“什么……啊!是被打碎的镜子!”小五郎立即反应了过来。
“没错,因为毛利叔叔你们认为镜子是原本就故意打破的,所以我基本可以推断出当时镜子附近并没有破碎的玻璃渣,而且玻璃渣这种东西虽然会因为摩擦而落到地上,但如果是皮鞋这种底的话,那么最终还是会有最后一点点粘在脚底……”
堂哉还没说完,就突然被狼人打断了。
“笑话!如果照你这么说,凶手脚上的玻璃渣早就踩的满甲板都是了,也就是说在场的每个人脚底都有可能沾到玻璃渣,那根本不能当做证据!”
然而面对狼人的质疑,堂哉也并没有反驳。
“确实是这样没错,我想就连我的脚底都有可能沾到玻璃渣吧……”
“但是,如果是沾着血液的玻璃渣呢?”
“等等,玻璃渣怎么可能沾到血迹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因为弩箭没有拔出来,所以实际上尸体的出血量是很少的,根本不可能沾到啊!”小五郎提醒道。
然而堂哉却摇头道:“不,恰恰相反,正因为出血量少,所以也只有凶手有可能猜到血迹……”
看着依旧不太相信的小五郎,堂哉提示道:“你检查过尸体之后,弩箭是不是当胸贯穿死者,直接刺穿心脏造成的死亡?”
“是这样没错。”小五郎点头道。
“那么在这种风浪很大的船甲板上,一个人要怎么保证准确地命中站在那个瞭望台上的死者心脏呢?”
即使再怎么最精致机巧的弩箭,都会受到当时空气红风力的影响,而所造成的偏差也会随着距离而逐渐变大。
哪怕是再怎么精通此道的人,也不可能在大海之上的甲板,远距离这样射杀目标。
“所以凶手必然是距离很近的位置射出弩箭的。而为了不被爬上瞭望台的死者发现,所以凶手能藏身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工藤新一此时站着的那个瞭望台上。”
堂哉的解释,立即让小五郎等人明白了过来。
“原来如此,因为视角的关系,通过网状麻绳爬上去的福浦先生一开始看不到凶手,等到看见凶手时,凶手也就可以在极近距离射杀他了!”
堂哉点头道:“没错,也就是说凶手必须长时间地站在那里,但是这样一来就有一个问题……”
说着堂哉又指向瞭望台,此时瞭望台上站着的“工藤新一”,自知被抢了风头,却也只能无奈地配合堂哉推理,拿起了一直死掉的公鸡。
“在瞭望台上,有着一只被福浦先生准备用来给提示的公鸡,”
堂哉点头道:“没错,也就是说凶手必须长时间地站在那里,但是这样一来就有一个问题……”
说着堂哉又指向瞭望台,此时瞭望台上站着的“工藤新一”,自知被抢了风头,却也只能无奈地配合堂哉推理,拿起了一直死掉的公鸡。
“在瞭望台上,有着一只被福浦先生准备用来给提示的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