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别人说的,不像是人干的,像是鬼索命!”
“tui!这个孙子,早该死了,他再不死,他家媳妇都得让他打死,眼珠子都打冒泡儿了,还说是他媳妇自己撞的!”
一个叼着烟袋锅儿的老头讳莫如深道:“这还不算完事儿,听说他家的客厅的大镜子里写了八个大字儿!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听到老头说话玄乎,周围的人眼睛也闪了闪,越发好奇了。
“哎呦,说的不就是他么,打爹骂娘揍媳妇,小区里偷鸡摸狗的,哪儿有半分仁义,老孙头儿的家我猜就让他撬的,要不然老孙头儿能想不开!小老抠紧巴了一辈子……唉……”
“……”
“死得好!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替天行道了!”
一个烫头的大妈啧啧有声道:“啧啧,我倒是听说了一个事儿,那个打虎的小伙子你们知道不,上新闻那个,徐广志往人家妈身上扔鸡蛋来着,我在快脚上看到了……我还收藏了……”
“嘶……这事儿……呀呀呀……”
“老太婆,还挺时髦,搁哪儿了,我看看!”
“哎……还真是徐广志!这孙子,还骂人家是骗子……”
“算了,这徐癞子死的邪性,死人为大……别说了……”
徐广志的离奇死亡的消息不胫而走,越传越玄乎。
只是在案件侦破上却成了极大的难题,这人死的,有点……超自然。
可是一种说法也冒了出来,让人不得不往那处想。
两天前,徐广志往人家妈头上扔了鸡蛋。
……
郊区,四合院。
胡烈刚收到了内部消息,脸色变得十分沉重,将其递给了程北海几人。
程北海看了两眼照片,便闭上了眼睛,长叹了口气:“唉……”
霍心川脸色微变,倒吸了口冷气:“这小子……戾气太重了!”
孙文钊定了定神,落在徐广志彷如绵软无骨的四肢上,眼角抽搐道:“绵掌掌力!这小子功夫已经纯到了这个地步么!老李你出身武当,钓蟾功比我纯,你有这份掌力么!”
李南庚摇了摇头:“我只能做到拍断,做不到碾碎,可怕的小子,明明没有练通暗劲,难道他已经能用明劲打出暗劲的效果了么?”
赵连城皱眉道:“就放任这小子这么横行无忌?”
尚国忠冷哼一声道:“哼!公司不中用,委屈了这孩子,还想怎么样!”
赵连城见尚国忠动怒,连忙苦笑道:“我哪儿是这个意思,我是怕这小子吃花生米,多好的苗子啊,太祖坐金銮我可是都传给他了!”
尚国忠脸色缓和了一些道:“他内外同修,功夫快要入髓了,又精通猴形,只要这次破了心关,暗劲一通,手枪不惧,天下大可去得!”
程北海又叹了口气道:“随他去吧,这孩子的心气儿咱们几个是压不住的,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不要适得其反,照顾好他的父母家人,这是咱们唯一能为他做的事了。”
……
此时的叶谨也已经踏上了,前往富洲的道路。
这一路上遇山翻山,遇水涉水,哪里人少走哪里,只是但凭着一双腿前进,赶路的同时也在锻炼体力和腿功,时而趟泥步,时而猴形蹦窜,时而虎扑,时而蛇拨草,时而八步赶蝉。
累了就去练功房里,吃饭喝水休息,含参须补足精气,然后出来再赶路。
声望值已止住狂跌之势,停在了2万的地方,开始缓缓的回升,但是数量不大。
信用卡里的钱已经让他提现了出来,当时胡烈就告诉过他,信用卡套用的别人的人名,所以他不用担心暴露的问题,买了几件衣服和帽子,扔在了系统背包里便于轮换。
一夜一天的功夫,他已经到了苍州地界,徒步行进了两百公里。
天上已经开始渐渐的下了雨。
这么马不停气的赶路,叶谨不禁没有觉得疲乏,反而越发的精神,心胸也越来越通透,以前很多想不通的拳理都一一贯通开来。
一朝血恨,放开了拘束的他,找到了一种江湖走马,快意恩仇的酣畅之感。
看着在眼前飞逝的天地,雨幕滂沱,一颗渺小的心在这一刻仿佛都阔大了起来。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果真……快哉……快哉……”
“轰轰轰!!!”
一道惊雷滚落。
叶谨的身上也隐隐传来一阵雷音与其呼应。
……
ps:还有小伙儿伴儿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