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是你吧？”海灵抬起头，鼓起勇气直视石源的眼睛，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啊？”石源没反应过来，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暧昧呢，等他看到海灵激动而热切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只好继续装着糊涂，“呃……你说什么，什么那晚？”
见石源在装糊涂，海灵的神情仍然激动地说道，“我记得你的味道，也记得你的声音，还记得你拍我时的感觉，我知道，那晚就是你，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我想你肯定有苦衷。”
其实石源内心真的在纠结，之前不想让海灵说出来，是怕易族知道他拿走的医药箱，现在虽然不怕了，但惯性思维让他继续保持否定，“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见石源还否认，海灵话里带着哭腔，“昨晚我看到你在这儿摆弄着什么东西，但从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晚上你是可以看见东西的，可你为什么不承认呢，我不告诉别人，我会保守秘密的。”
见海灵急的都快哭了，石源赶紧把海灵拉到一边，避开靠近过来的麻根说道，“好了，别哭别哭，我承认是我，好了吧，别哭了哦。”
之前石源不承认是担心消息走露后，被别人知道来找他麻烦，不过后来一想，易族的藿族长既然都不追究了，就算赤目知道他可以夜视，应该也拿他没办法。
见石源承认，海灵瞪着她的美目眨呀眨的，很快，眼泪溢了出来，结成豆大的一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别哭，别哭呀，我都承认了，怎么还哭？”
“当初你不让我说，我就一直忍着，明知你对我有恩，我却无法报答，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吗？”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顺路而已，你别放到心上，但你要答应我，这件事尽量不要让别人知道，好吗？”
“……”海灵用手擦着眼泪。
“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我也哭了，呜呜……”石源假装用手捂着脸，从手指缝里看着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