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老人笑道：“这不是重点。”
高依弟苦笑：“这又不是重点，那重点是什么？”
红衣老人道：“在遇到茅山道士之前，我的意识很微弱，只能在姜天晚上睡着后，说一些话。”
高依弟全身又毛骨悚然。
难道平时有人说梦话是有人附身在这个人身上？
高依弟问：“是不是说梦话？”
红衣老人思考了一下，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高依弟感觉不对劲，问：“那你现在？”
红衣老人笑道：“现在我的意识和姜天的意识可以和平共处了。”
红衣老人犀利的眼神消失。
他眼神变得无力，道：“江晓生说得没错！”
高依弟盯着他道：“现在你是姜老伯了？”
红衣老人点点头。
他的眼神又变得犀利起来。
红衣老人道：“现在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高依弟点头道：“我知道了！不过你们和平共处是怎么做到的？”
红衣老人道：“‘冥思大法’。”
高依弟彻底明白了：“‘冥思大法’是茅山道士传授给你的。”
红衣老人道：“错！是传授给姜天，后来姜天又传授给我。”
高依弟恍然大悟。
他说道：“怪不得你刚才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真的是因祸得福。后来，你出狱后，开广告公司赚到大钱，是不是因为用‘冥思大法’去控制客户……”
高依弟说着说着，又毛骨悚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