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很快,等候过程中的十多分钟就过去了,川崎坐在赛场边的长脚凳上等候传唤。
这片会场难得为这帮新人而用,趁着这次难得的机会,附近也有越来越多的训练家到场,大概堆积了十来位训练家,他们站成一排,等候的过程中这群训练家无不显得十分兴奋。
“接下来是谁的比赛啊...”
“是个第一次比赛的新人,我听说是这样子,哈哈哈。”
“新人,拜托,饶了我吧,如果是新人的话,他的运气可真够不好的,一下子就遇到了残暴的佐雄。”
“嘘,你疯了吧,还敢喊他的名字,真是不想活了。”
“妈的,你看看...应该就是这小子吧,等会儿有好戏可以看了。”
听着附近的议论,川崎也开始留意起这帮人口中所提及的那个为佐熊的训练家,他眼神四散游离在人群之中寻找他想要的目标。
但是,佐雄此人的行踪飘忽,显然这十几个训练家中没有佐雄这个人,倒是附近的议论声私底下还在进行,川崎听了一会儿找不到有价值的情报,自动陷入沉思状态,反正这些人谈论不过都是些粗俗的话题,甚至还在尬聊附近某位女巡链家的裙裾长短,这种话题听久了,川崎的思维都毒了一大半。
一番的嘲讽声持续进行,川崎露着嫌弃的表情撇过注意力到无人之处。
“真是装腔作势的小鬼,可别怪我们不告诉他佐雄的可怕,要是等会儿小精灵被废了,一会儿哇哇哇等着哭吧。”一位扫把头的青年面露邪佞的笑说道。
当他说这番话之时,附近的十多个训练家蠢蠢欲动,人群涣散,而排头一位年纪稍大的年轻训练家突然呻吟了一声,附近人抬头望过去,只见是一位头发染成紫色,鼻孔穿着金属鼻环,他邪笑着吐出了带有金属舌环的小玩意儿,笑吟吟的说道:“谁要哭啊!!”
“佐老大,是你来了,这和我没关系,我说是佐老大一定赢,你一定可以赢的。”那扫把头青年见着来人,十分惊恐辩解。
“放弃挣扎吧,你就是个屁,你越是这么说,越是想我输掉比赛对不对,你们这些人有几根肚肠我不会不清楚,我就是故意不晋升,我也不许你们晋升,我要你们成为我的玩伴。”
众人闻言,面露更为惊恐的神色,其口中所谓的玩伴,其实是指奴隶,奴仆之类的说法,这里的规矩则是晋升者不愿意晋升级别,可以停留在原定段位,这个时间没有长短,可以是永远。
这种情况下,一旦能力强的训练家不愿晋级呆在低段位,则有可能制霸这个圈子,而这种人往往是某段位的占首头目,每月享有的福利不是一般多,相比之下,倘若晋级,占首头目享有的资源会自动消失,或者说到了其他段位,福利可以说和没有没什么分别,长此以往,就有一群投机取巧的训练家会在规则允许的氛围内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