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二爷,您放心,咱们绝不会查货的,什么时候银子到了,咱们再查货……”
其他人也赶忙跟上。
数分钟后,看徐长青有些傲慢的点了头,这事情才算是过去。
几大商户当即又花钱请了百多个姑娘过来‘劳军’。
不多时,整个大营内便是充满了欢快的莺声燕语。
宋五自也没走,一直陪在这里,跟徐长青喝酒,刻意攀谈,天南海北的胡吹着。
只是他虽然酒量还不错,但跟徐长青相比,俨然就不是一个等量级了。
过场般跟他虚与委蛇了半个多时辰,徐长青稍稍发力,便是直接将他灌倒在地。
看着宋五被亲兵护送着下去休息,小瑾铃赶忙给徐长青端过来醒酒汤,又帮着徐长青按摩,待徐长青状态、心情似是都稍好些了,这才忍不住低低道:“爷,那,那些货里,是不是有东西?若是这般,咱们得赶紧处理掉啊。襄阳这帮人,都是属狗的。万一他们明天白天再找因由过来挑刺,那可就……”
徐长青不由一笑:“无妨。不过,今晚,你来爷房间陪着爷。”
“嗳……”
小瑾铃一愣,旋即俏脸瞬间便是红了,美眸却满是欣喜,忙乖巧道:“爷,那,那铃儿先去给您放洗澡水……”
看着小瑾铃扭着小蛮腰快步离去,徐长青忽然一笑,嘴角边玩味更甚。
想跟他徐长青耍狗脸,你们得有那么硬的命才行啊!
……
次日早上,稍有疲倦的小瑾铃是被外面的噪杂声吵醒的,登时一惊,下意识便要爬起来去服侍徐长青。
可睁开眼才是看到,徐长青早就不在了。
这让小瑾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有些止不住的失落。
这臭男人,到底是咋想的啊。
她一香喷喷的大美人,可一晚
上,那臭男人居然只让她逞‘口舌之利’……
不过有肯定比没有好,起码,她与徐长青的关系,已经是往前前进了一大步。
尤其是想起昨晚徐长青的彪悍,小瑾铃到现在还是有些心有余悸,那个臭男人,简直就是头野兽……
一边胡思乱想着,俏脸绯红的穿好了衣服,小瑾铃正要去洗漱,然后给徐长青准备早饭,忽然听到外面的声音似乎变的剧烈了许多,起了什么冲突。
她也来不及多想,赶忙洗了把脸,急急来到窗边查看。
“这是……”
但等看清了眼前的场景,她本来羞涩红润的俏脸便是有些惨白了。
只见,营内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来了上千号的军兵!
这帮人气势汹汹之间,明显是来者不善。
“五爷,这是个什么意思?合着,把我刘某人当肥羊宰吗?”
面对几大商户、加上几名顺军高级军官的威慑,徐长青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是充满玩味。
“二爷,您,您先消消气。这里面,可能有点误会……”
饶是宋五早已经预料到,这帮鸟人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却是不曾想,他们居然就忍了一晚上……
忙是愤恨的去跟那帮人交涉。
但这些商户、军官们,俨然是吃惯了肉的主,此时,怎么可能还会跟宋五墨迹许多?
这可是实打实的银子啊,而且,小二十万两规模,谁,谁又能忍住这等诱惑?
吵了没多会儿,宋五直接被制住了,被顺军军兵拉到了后面。
为首一个一只眼斜着、一只眼吊着的马脸参将,不由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徐长青:“二爷是吧。你也看到了,咱们襄阳嘛,就是这个规矩。你是想,自己把事情给你刘爷额弄利索呢,还是要额帮你来,把事情弄利索呢。”
周围几大商户的人顿时一阵哄笑,俨然,根本就没把徐长青放到眼里,而且,还想吃掉昨天他们付的货款。
“姓刘的,你这狗杂碎,你们想干什么?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这么瞎比胡搞,以后,谁还敢来襄阳做生意?你们承担的起这等责任吗?!”
郝摇旗显然认识这位刘参将,狗着脸、梗着脖子便冲上来大骂。
“呵。”
这刘参将不由轻蔑冷笑,简直像是看狗一般看向了郝摇旗,“姓郝的,爷额怎么做事,还用你这瓜娃子来教?再说了,真要出了事,那也是你姓郝的勾结徐长青,自己惹出来的祸端嘛。”
“哈哈。”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你以为,有些银子,能你这憨货能拿的嘛。”
“姓郝的,识趣的现在便滚开,把银子拿出来,说不定,咱爷们还能饶你一条狗命,给你条活路!”
“……”
周围人群顿时一阵肆意的叫嚣。
“你们,你们……”
郝摇旗几乎要爆炸了,从没想到过,这些人,居然能黑到这种程度,别说竭泽而渔了,这是要把锅都砸了啊。
这让郝摇旗的心里简直一片冰凉!
包括周围许多郝摇旗和刘希尧麾下的军兵们也都是一阵心凉。
他们,辛辛苦苦这些年,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好不容易,这才是杀出来的这条血路,难道,就是让他们这么玩的?
“滚开!”
这时,那刘参将似是已经戏弄够了郝摇旗,烦躁的一摆手,竟自看向徐长青道:“刘二爷,事情嘛,你已经看到了,怎么着,给爷们们一个交代吧!莫要逼的爷伤了大家的和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