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里是穷乡僻壤,天高皇帝远,没有那么多人找事,还能落下一个扶贫的好名声,至于这里的环境被破坏,这些人并不在意,在这样的眼中,看到的只有经济价值。
当那些专业人员和褚时达汇报后,褚时达心里激动,却并没有显露在脸上。
他不想让沙马博曲知道这些,这真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不仅得到一件罕见的古董,将这里的地理环境利用起来,还能给自己再增加一个盈利的产业。可谓是一举两得,白白捡了两个便宜。
褚时达当即答应在这里建厂,然后让全村的村民都进厂做工人领工资,不能进厂的村民,每月也能领一笔补贴。
这让沙马博曲感激涕零,他当即把鳖巴水灯送给了褚时达。
按照古老相传的规矩,这个鳖巴水灯由沃嘎和滇蒙两个村轮流保管,别说送给外人,就是让外人看一眼都不行。
但走投无路的沙马博曲此时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为了表现诚意,他把一整套和鳖巴水灯相关的东西,都送给了褚时达。
鳖巴水灯放在一个古雅的木箱里,不用打开,光看箱子,就能感到古朴的气息顿时铺面而来。鳖巴水灯是一个看似像陶罐一样的东西,陶罐表面被一层厚厚的尘土覆盖,看起来就知道久经时光。
这个陶罐与正常陶罐有些特别,像是两个大碗扣在一起一般,而且上边的碗被很有规则的掏出了一个椭圆形的小洞,洞口大约有嘴巴张开那么大,里面是空的,只有一点残余的蜡烛黏在底部。
褚时达收到鳖巴水灯后,还专门弄了一场专题发布会,让国内外的很多专家都来参观,个个都表示真是罕见的宝物。
看着沈江涛两人离去的背影,沙马博曲心中有些情感被触动,看着厂房林立,面目全非的滇蒙村,就和那失去的鳖巴水灯,是再也变不回去了。
想到这些,他悄悄让人给乌蒙哈萨送了一张纸条:老总叫褚时达,可能在临沧。
沈江涛和乌蒙哈萨在滇蒙村附近的山林中待了一夜,第二天就到滇蒙村中的一个乘车点,等车前往临沧寻找褚时达。
乘车点临近工人的住宅区,他们在等车的时候,陆陆续续的来往一些人,这个点正是白班和夜班的交接时间,那些全是化肥厂的工人。
工人们从沈江涛的身边经过时,沈江涛隐约听到一些人的嘀咕。
“嗨,你听说了没有,甲醇洗那个工段有两个巡检工得了怪病。”
“是呀,原来你也听说了,我还听说安全巡视组查完以后,并没有查出气体泄漏,看来应该是一种传染病,要不然那个陈立得了之后,第二天和他相关的那人也得了。待会儿坐车的时候,我们离那个工段的工人都远一点,万一真是传染病那可就麻烦了。”
“你还别说,如果你不提醒我,我还真忘了,我家里还有小孩儿呢,被传染上,那还了得……”
……
听了这些嘀咕议论,沈江涛眉头紧锁,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天明明只有陈立一人出现了异状,难道今天早上又有人出现了?
想了又想,沈江涛决定先不前往临沧,他转身对乌蒙哈萨说:“我们需要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