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快马一下接住,掂量着其中的重量,一个个都喜笑颜开的。
“小的见过鄠邑县伯!”
“拜见鄠邑县伯!”
杜荷跳下马来,问道:“几位兄弟辛苦,囚车上的,可是马斌?”
领头的快马急忙说道:“回禀鄠邑县伯,囚车上的,正是犯了谋逆大罪的马斌。”
杜荷点点头,却见马周等人也骑着马上前来了。
马斌一看见马斌,顿时激动得哇哇大叫起来。
杜荷便说道:“几位,烦劳将马斌放下来,让他和老马说几句话吧。”
有杜荷的名头在,再加上方才手下的钱袋子,几个快马毫不犹豫,就将马斌放下来。
马斌口里一哩哇啦的,跳下囚车,激动地跑到马周面前,突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然后砰砰砰地开始磕头。
马周见了,心中酸楚一下涌现。
叔侄二人,顿时抱头痛哭。
半晌,马斌用手在泥土上写下四个字:侄儿不孝。
马周看了,又忍不住落泪。
随后,马斌被两个快马弄到囚车上。
杜荷来到那领头的快马前面,说道:“此去岭南,路途遥远,充满危险,而马斌体弱多病,就算到了岭南,也很难生存下去,正好,我手下有几个闲人,可以与你们一道,押送马斌到岭南,一路上也有个照应。”
杜荷挥挥手。
只见五个身穿青衣的汉子走上前来,每个人腰间别着两把三棱军刺,腰间鼓鼓的,眼神霹雳,看上去就不是简单之辈。
那快马见了,立即说道:“多谢鄠邑县伯的美意,我等的任务便是将马斌押送到岭南,至于怎么去,上官却是管不了的,嘿嘿……”
“如此最好!”
随后,杜荷将那五个青衣人之中一人叫到一旁。
此人名叫潘云,二十五六岁模样,看上去却是只有二十出头。
潘云原本为毒牙中的一名头目,深得张俭赏识。
正好这次任务需要,张俭便将其推荐给杜荷。
杜荷拍拍盘晕的肩膀,问道:“此去岭南,山高水长,充满未知的危险,而那岭南,如今也还是不毛之地,瘴气,毒虫,湿气,哪一样都能要了人命,你怕不怕?”
潘云摇摇头,坚决地说道:“能为少爷做事,是我潘云的荣幸。”
杜荷点点头:“勇气可嘉,危险,也意味着有机遇,如今,岭南之地对大唐来说,听调不听宣,正好给你一个大展拳脚的机会,记住,到了岭南,先做好两件事,第一,打通与长安城联通的渠道,到时候,你需要的武器、商品,本少爷都可以源源不断送过来,第二,尽快建立一支武装力量,那个地方可不是好待的,没有点力量,休想立足下去。”
这便是杜荷下的第二步棋。
他下的第一步棋,是张伟。
张伟带领的荣耀军团,已经去往西部参与大唐与吐蕃的战争,将会在战火中不断磨砺壮大。
这第二步棋,却是小了许多,只有潘云寥寥几人,杜荷却是想先通过这几人,慢慢摸清楚岭南之地的基本情况,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
潘云郑重地点点头:“请少爷放心,你给我的计划书,我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只是,我还有一个要求。”
“说!”
“少爷,能不能给我们点手雷,听说南蛮子也不好对付,光有三棱军刺还不够啊!”潘云嘿嘿一笑,说道。
杜荷点点头:“等你打通运送渠道,别说手雷,就是大炮,本少爷也可以给你。”
“是!”潘芸一听,兴奋地答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