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伯特观看两人打牌的时候,查理朝着这边走来,特意叮嘱道,“今天下午要进行魁地奇的选拔,别忘记了。”
“知道了。”大家齐声道。
查理与大家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开了。
“你还没买扫帚对吧!”韦斯莱兄弟齐齐看向艾伯特。
“就算订购也没有那么快。”艾伯特无奈地摊开手。
等弗雷德与李乔丹又玩了一局巫师牌后,大家才一起前往温室。他们的时间掐得刚刚好,斯普劳特教授正在打开温室的门。至于比他们先到的赫奇帕奇学生,在温室外淋了一会儿的雨。
艾伯特几人跟在人群后面进了温室。
“今天要给曼德拉草换盆。”斯普劳特教授拿来一个大纸盒,里面放着二十几副颜色不一的耳套,她环顾众人问道:“谁知道我们为什么需要这些耳套?”
“听到曼德拉草的哭声会使人丧命。”艾伯特见没人回答,便主动开口说道,“当然,幼小的曼德拉草只会让人昏迷几个小时。”。
“非常好,格兰芬多加五分。”斯普劳特教授满意的点头,又继续问道“现在,谁能告诉我,曼德拉草的特性”
她扫向温室里的学生,最后又落在艾伯特身上。
“曼德拉草,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恢复剂,”艾伯特简单的背出课本里的内容,“用于把被变形的人或把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它还是配置大多数解药的重要组成部分。当然,曼德拉草很危险,据说曾有一名巫师使用曼德拉草防御入侵自家庭院里的黑巫师,因为他扔出的是成熟的曼德拉草,直接导致那名黑巫师当场去世。”
“完全正确,再加十分。正如安德森先生说的那样,曼德拉草很危险,它的声音会让人致命。”斯普劳特教授看出大家的不安,开口安慰道:“当然,我们这里的曼德拉草还很小,听到它的哭声最多昏迷几小时。”
“你是不是把书吃进了肚子里了。”李·乔丹开玩笑说,他有时候很羡慕艾伯特的头脑。
“居然被你看到了。”艾伯特故作吃惊地说,“怎么样,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呢?沾点酱油味道会更好。”
“不了,谢谢,我的胃口没你那么好。”他没好气地说。
双胞胎兄弟正在旁边偷笑。
“好了,每人都过来拿一副耳套。”斯普劳特教授对大家说。
所有人都涌向斯普劳特教授的位置,李乔丹还帮艾伯特抢了一个灰色的耳套。
艾伯特接过耳套,说了句谢谢。
“现在,我忽然有点明白斯普劳特教授的卡牌效果为什么是向敌人投掷曼德拉草了。”李乔丹小声咕哝道,“不过,你那效果该改改了,也许应该变成出场后,直接秒杀全场更合适。”
“你那是迫坏游戏平衡。”艾伯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叫你们戴上耳套时,一定要把耳朵严严实实地盖上,我不希望有人因为没戴好耳套而晕倒。”斯普劳特教授说着竖起两只拇指,继续说:“等到可以安全摘下耳套时,我会竖起两只拇指,就像这样子。”
“你们面前这些绿中带紫的植物就是曼德拉草幼苗,你们的任务就是给它们换盆。”她指着一排深底的盘子说:“好了——现在都戴上耳套吧。”
艾伯特戴上耳套后,外面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不知道魔法界有没有录音机。”艾伯特看着面前的曼德拉草幼苗,在心里喃喃道,“如果能够把曼德拉草的声音储存起来,绝对是一种无形的大杀器,比震爆弹还管用。”
在魔法界,也许有人会防备拿着魔杖的巫师,但绝对没有人会在意你是否拿着一颗手雷。
当然,肯定也没人会在意你拿着一台录音机。
“要不,找机会问一下吧。”
斯普劳特教授已经给自己戴上耳套,卷起袖子,牢牢抓住曼德拉草的叶子,使劲把它从盆里拔出来。
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尖叫声。
当然,因为全都带着耳套,没谁听到别人的尖叫。
被从土中拔出的不是像甜菜那样的草根,而是一个浅绿色皮肤的婴儿,斯普劳特教授正抓着它头部的叶子。
这小家伙刚被拔出来,就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现在,大家都知道艾伯特说的曼德拉草的“哭声”是怎么回事了。
斯普劳特教授拿来一个更大的花盆,硬生生把曼德拉草塞进去,迅速用潮湿的堆肥与泥土把它埋住,只有叶子还露在外面。
她拍拍手上的泥,朝大家竖起两只大拇指,然后摘掉了自己的耳套。
“我再强调一次,待会一定要戴好耳套。”斯普劳特教授大声提醒道:“我想你们不会想要错过这堂课的,四个人一组——这边还有很多大花盆——堆肥在那边的袋子里。”
当然,艾伯特四人一组,等所有人都戴好耳套后,斯普劳特教授才示意大家可以开始了。
从土里拔出曼德拉草可是一件体力活,并不像斯普劳特教授做得那样轻松。
这比在田地里拔萝卜还要更难,而且曼德拉草还不愿意被人从土里拔出来。
李乔丹废了好大劲都没能成功,最后还是弗雷德搭把手才将它拔出来,最糟糕的是这家伙出来后就不愿意回去了,扭动着身体,两脚乱蹬,挥着小拳头,就好像不愿意被塞进棺材里的活人。
“它真有趣,是不是?”弗雷德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曼德拉草的脸颊,结果就被一口咬在手指上。
幸好,他带着龙皮手套。
乔治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乔丹倒是没笑,他正在与那只正用脚挡住盆口,死活不愿意被塞进盆里的曼德拉草较劲。
至于艾伯特,直接采取暴力手段,把那株曼德拉草硬塞进花盆里,并且迅速用潮湿的泥土与堆肥把它埋住,成功完成第一次换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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