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切地奔跑向坐位,惊动了天剑宫里大多数人。
毕竟,她是这几天,天剑宫里最闪耀的明星。
“井两招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井两招”是天剑宫内这些人,最近给井三张起的外号。
“不知道,走,跟过去看看。”
“妈,小乙弟弟他们人呢,咦,无语呢?”井三张紧张问道。
“不告而别,只留下这个。”井妩媚恨恨地道。
“自卿看到此玫玉简,我猜你已赢得比赛,不及当面恭喜,略有遗憾!
后续的比赛,我无缘参与,急急离去,还请见谅。
凡此种种,一言难尽,唯愿珍重万千。——姜小乙。”
“离开了……离开了……”井三张身体后顿半步,手握玉简僵在那里,如坠梦魇,喃喃低语:“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这厮竟然无耻至极,我狠不能生啖其肉,令其身死道消,方解我心头之气,”井妩媚闭目,声音透着狠戾:“此二者,沆瀣一气,夜无语这丫头,我自是和她没完,此间事了,必找上门去,和其母女讨要说法。”
井妩媚的言语无情的破灭了井三张最后的幻想,他身体剧烈一晃,脸色苍白,口中依旧梦呓般低语:“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见女儿还是深陷其中,显是没了心情再顾其他,井妩媚望向冷氏父子,目光阴冷。
缓和了有顷,她传音给冷无涯,后者快步趋近,问道:“井天王有何吩咐。”
“两日后最后一战,我们不参加了……”井天王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清。
“啊!是我们有所怠慢,还是……”冷无涯惊问,不和是明知故问,还是尚蒙在鼓里。
“些许私事罢了,不足为外人道,我们今天先行告辞。”井妩媚再不理旁人,带着女儿一行,自顾离开了。
众人看着井天王一行人离去,而原先夹杂在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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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中的魔族修士早就不知所踪。
冷无涯拱手恭送,怔怔望着他们的背影,竟一时呆立原地。
“父王,那井三张果真到了最后一刻,竟然弃之不比了?这几日风头正劲,无人能抵挡此女锋锐,我都怕自己难挫其锐,这却是何故?”冷鸿鹄得人传言,来到其父身侧问道。
“井天王她们母女发生了何事,你们众人有谁知道内情的吗?”冷无涯扫视围观众问,抱拳问道。
“当然,男女风流韵事罢了,听说那个指点井两招剑招的姓姜的小子,不知何时竟勾搭上井两招的闺阁挚友,那个一身黑袍面带黑纱的魔族圣女,二人暗地是相约一同走了。”周围知情者趋近讨好,恭谨禀告。
“此话当真!他们竟然……走了,还有,你刚刚说,井三张凭两式剑招败敌,竟是那和鸿鹄起了争执竖子所授?此事可有真凭实据?”冷无涯炯炯盯视对方。
这种攀附星王的天大机缘,自然趋之者众,少倾就围上数人,皆可证之。
甚至一些教剑学剑细节,都有更多攀附之辈,详细告之。
冷无涯父子这才得知其间详情,一时竟然甚为惊奇。
愣神有倾,冷无涯猛然醒悟,马上去向寂寞天王详述此事,原来这冷无涯早攀上寂天王这根粗枝,甘为其驱使。
寂寞天王父子听闻此消息,也是惊魂未定,“怪不得,这井三张小丫头,在刚刚比试之初,还表现平平,没曾想竟有此等机遇,这下好了,没有高人背后指点,看她再能横行几时。”
“父王,你说那年纪轻轻,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竟然是高人?”寂冷魄不解问道。
“年纪轻轻,恐怕正是此中关键,他坐在井妩媚那……井天王母女身边之时,我曾探查过他骨龄,不过二十一而已。
二十一龄的化神三,你们可曾想过,那怕这二十一年不眠不体全用来修炼,怕也不成吧,若非有通天机运,焉能如此。
此等小子,本就是天地异端、世间异数,恐怕用高手形容,都嫌不够,事出反常必有妖。
听你们描述,我们来此前,他和一名十三四岁丫头,以他化神三的境界,视天剑宫内尔等众多飞仙境八九级修士如无物。
他身边那丫头,更是字字见血,句句诛心,他们二人如果没有凭持,此等猖狂竖子敢尔?”
闻听寂寞天王此番剖析分断,众人尽皆深以为然。
“寂天王,你看我们盛会原来的规程安排……”冷无涯极尽谄媚的语气问道。
“上一界盛会,鸿鹄贤侄一骑绝尘,勇夺五公子首位,已经令东道之主心中大为吃味,倍感蒙羞,井妹子对迷星承办此次盛会,此前也曾颇有微词。
此次盛会,莫不如原定规程一切照旧,两日后最后一战,五日后鸿鹄贤侄接受排位第一的挑战,无论他人如何应对,我们且看鸿鹄贤侄能否再放异彩,有何不可?”寂寞天王语气淡然,有心之人却听出话语中似有所指。
“那全凭天王作主。”冷无涯拱手恭敬道。
“可不能全凭我作主,我们三大天王此来只是监察,你才是那东道之主,天王身份再尊贵,却也不好喧宾夺主。”寂寞天王冷然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