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势?
‘饥鹰下掠,逸气横空’是一种势,一种敌强我弱之势,身形未到,气势先行。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是一种势,一种敌众我寡,但是偏偏你能耐我何的势。
‘力拔山兮气盖世!’这也是一种势,一种舍我其谁的势。
‘势来不可止,势去不可遏’演武台上的俩人凭借着各自多年养成的武势,来了一场交锋。
滏阳山,邱远山,远山之峰,遥望不可及,从小的邱远山就不出众,父母本是一介凡人,因积劳成疾早早离世。
留下自己孤苦伶仃存活于世,也许是尝尽了人间疾苦,不想在碌碌无为,邱远山年幼的身体跋山涉水,历经不知多久的时间去了离他最近的一处修炼地,滏阳山。
那时候不算年轻的师傅,看着年级轻轻的孩子,四肢已经血肉模糊,浑身上下遍体鳞伤,出于怜悯之心,便将幼时的孩童接进了滏阳山。
孩童的资质并不好,可谓是资质平平,但是师傅就是格外的喜欢,孩童也非常懂事,师傅教他勤能补拙,孩童便听进去了。
除去吃饭睡觉,孩童其余的时间就是打拳,扎马步,修炼,师傅在滏阳山的地位很低,只能算个混吃等死的存在,所以师徒俩的日子只能在卑躬屈膝的日子里面生活。
日子年复一年,孩童始终如一的重复着每天的事情,不知疲倦,不知春秋,不知酷暑。
整整十几个年头,孩童已经变成了青年,他不知道自己扎了多久的马步,走了多少遍桩,出了多少圈,踢了多少腿。
孩童变成的青年,最终在滏阳山展露拳脚,争取了这次机会。
直到现在,邱远山每扎一马步,不动如山,每出一次拳,动若风雷,每提一次腿,风驰电掣。
苏瑞看着眼前这个苦苦挣扎的年轻人,收敛了自己的势,苏瑞的势是在千军万马当中磨炼出来的,不是邱远山这短短十几年就能够比拟的。
“出拳!”收势的一瞬间,苏瑞厉声大喝,邱远山神魂大振,犹如醍醐灌顶。
之间缩在腰间的双拳慢慢的向前推出,很慢,很慢。
苏瑞看到一脸认真的邱远山,双拳慢慢推出,莫名的威势席卷了整个演武台,苏瑞神情紧张,自作孽不可活啊。
苏瑞身上火元素遍布全身,身上灵力暴涨,他必须拿出吃奶的劲啊!
裁判感受到这股威势,连声大喊,十几名府藏境界的裁判急忙散发着灵力,手中掐诀,一股股光罩覆盖着演武台,层层守护。
邱远山双拳已经推至胸前,威势像是蓄力的洪流,一瞬之间压向了苏瑞。
“轰!”剧烈之声在演武台之上响起,外边府藏布置的光罩层层破裂,苏瑞在其中心更是苦苦坚持。
本是青岩石制成的演武台,完全可以承受府藏境打斗的演武台,此时已经破烂不堪,灰尘遍布。
秦政此时已经来到演武台边上,紧张的看着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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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的中心。
片刻之后,万籁寂静,灰尘散去,一个扎着马步,双手推至胸前的邱远山,一个双手持防御转态的苏瑞,两人仿佛像是定格一样。
“噗通!”最终邱远山看着对面的苏瑞,脸带笑容,再也坚持不住。
高台之上的那一名老者,早已在演武台之外等候,邱远山倒下的那一瞬间,老者已经在其旁边。
“对不起,师傅!”
“不!不!不!”师傅脸上已是满脸泪痕,有徒如此,夫复何求。
“将他扶起来!”清源宗宗主此时不知何时来到师徒两人旁边,邱远山的师傅从远处远远的看见这位大人物,此时不知道这位大人物要干什么,本能的顺应照办。
清源宗宗主,手上一股灵力缠绕,推至邱远山身体之中,邱远山顿时痛苦万分。
“你此时玄关壁以破,武势尚在,正是步入府藏的最佳时机,如果在耽误一会儿,你不止不能进入府藏,从此以后就废了!”清源宗宗主的话在邱远山耳边环绕,邱远山不得不咬紧牙关苦苦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