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大腹便便的七品官大叫的着走进来,看到满院子受刑的差役,眼睛都瞪圆了。
李凡看都没看此人,淡淡的说道:“继续!的确有人造反,本官不查明,难以对陛下交代!”
彭知县没想到他亲自前来,李凡理都不理,当即跳到李凡面前大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大闹牢房,就不怕朝廷国法吗?”
闻言李凡笑了,冷冷的撇了彭知县一眼说道:“本官正在执行国法,你有意见?”
“大胆!本县乃微山县父母官,你这狂徒竟敢大闹牢房。来人!将此人给本官拿下!”
彭知县被李凡的态度气的火冒三丈,指着李凡大叫道。可他喊完半天也没有动静,不禁回头看向带来的差役。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惊得嘴巴半天合不拢。他带来的差役已经被驿卒们尽数打倒,正被驿卒们往木架上面挂。
“你……,你们当真要造反不成?”彭知县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快要被气疯的他,指着李凡鼻子叫道。
另一名跟进来的官员眉头皱在了一处,盯着李凡看了半天,才开口道:“承奉郎!是否做得过了,就算驿卒是天子亲军也不能随意大闹县衙。
今日承奉郎要是没有个说法,本官定要参上一本!”
李凡扭头看向四十岁左右的官员,嘴角微微上翘,开口道:“这位大人!本官在拷问谋逆的钦犯,这个说法你是否满意?”
“谋逆?莫非承奉郎以为这微山县上下,皆是谋逆之徒?”官员冷笑道。
李凡手中多处一枚之声半边,被踩扁的勋章说道:“贺兰山口一战,皇家驿卒阻敌十万,折损过半才换来一场大胜。
陛下曾言,斩首十级者,授十人斩勋章一枚,见官可不拜,豁罪需革除功勋方可动刑!
微山县上下不仅对在职驿卒苏猛动用大刑,还损毁陛下御赐勋章换酒,不知算不算是藐视陛下,藐视朝廷,算不算谋逆!”
“这个……!”官员词穷了,他没想到彭县令如此的不堪,竟然被李凡抓住把柄。
原本以为苏猛和驿卒只要动用些手段,就能屈打成招。有御赐勋章又如何?勾结匪类抢劫税银,与谋逆又有异何?只要拿到供词,就算李凡前来,也拿他们毫无办法。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苏猛和驿卒们竟然抗住了拷打,李凡和驿卒们来得如此之快,还直接拿下了牢房全部差役,拿到了被损毁的勋章。
押银官陶江本是金陵御史,本想借着押银来到京师任职,没想到税银竟然在微山县出了问题。
急于撇清关系的他,经人挑拨自然愿意把脏水泼在驿卒身上,如今被李凡拿住把柄,只得狡辩道:“税银遗失关系重大,彭县令急于破案,急躁一些也情有可原。
不如承奉郎放开差役,咱们商量下如何找回税银如何?”
“放开差役?”李凡冷笑一声,将牢头的供词,扔在押银官陶江身上。
陶江大怒,刚想斥责就听到李凡的话语:“税银就在微山湖,本官随时可以找回,到是微山县令谋逆的事情,要先审问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