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跪下拜见。
“此二人,以卑贱之身窥视天颜,而今还意图乱言犯上。拉出去,不必审问,赐车裂之刑,即可在宫门执行,孤倒是看看,还有谁的舌头敢冒犯天子。”
端硕突然站立起来,“放肆,孤看谁敢。姑姑,他二人一句话尚未说出,你便赐了死刑,就不怕天下人质疑你。难道这陛下失踪之事,也和您有关?还是如今您这摄政之位,来的不明白。”
那二人哪里管端硕的质问,便拖着战战兢兢如死狗一般的二人下去了。
太长公主起身,一步步走向中间,对着朝臣道:“孤,十四入军中,二十二治理封地。东秦,西京,南诏历经三十四场战役,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自认对得起百姓,对得起列祖列宗。如今赐死这两个犯上作乱的废物,谁敢说孤半句不是。陛下宸君二圣治国,清奢靡行节俭赈灾祸行十策,用人唯才无私,为万民谋福祉。谁敢有半句逆反之言。若有,孤第一个治她犯上之罪。陛下龙体欠安,尚远去高山祈福,尔等谁不敬服。”
众臣皆跪下,异口同声道:“陛下天恩,乃万民之福。”
端硕一扬双手,张开双臂道:“真是陛下乃千古难得的明君,孤才担心陛下之安危。如今陛下失踪,更是万民之灾劫,若不查个清楚,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列祖列宗。”
“陛下旨意,亲去祈福,宫中随侍百人,御林军随侍上千,陛下日日抄写经书送回宗庙供奉。便凭两个刁奴的言辞,就敢污蔑天子,端硕,你好的胆子。”
端硕道:“姑姑说的是,陛下既然在娲皇神庙,那么孤便等陛下还朝以解天下疑惑。可既然有人参了宸君殿下与姑姑意图犯上谋朝,把持朝纲,端硕身为天子嫡亲,不查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天下百姓。”
“谁,谁参了宸君殿下与孤?站出来?”
满朝跪的更深了,端硕笑道:“敢说话的,已然被处决了,如今谁敢?他们不敢,孤敢。孤已然奏请太上皇亲自彻查此事,待陛下还朝自然可还您和宸君清白。可既然天下人有疑惑,宸君殿下和姑姑便该奏请太上皇摄国,重临朝堂,以安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