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也没关系,骂我做什么呢?”看着凌香跑出去的的样子,一抹邪魅的笑容浮上脸。
看完所有的消息欲回贯苍园时已经五更,才欲出去又迎来不速之客。
江子染见了堇月并无动作,取出怀中的令牌。堇月看着他手中的女皇密令,再看着他通身黑衣,面上略带桀骜的表情。
凌香先发了话,亦是堇月的意思。“堇月大公主自五年前,就得女皇陛下特许,无须行大礼,大人拿着女皇密令,是要公主下跪行礼还是其它含义?”
江子染听得这话,回复三人。“微臣知道公主是无需行礼的,取出令牌,是表明身份,并无其它含义。不过公主得了特赦,难道两位女官也是如此?”
堇月知晓他来着不善,也不欲和他争辩。但是也想让他知道知道规矩。“你们两个,见了女皇密令,的确该行礼。”芷汀,凌香两个对着令牌跪下。“参见女皇陛下。”
行了礼,两人受堇月的示意起身。并不顾及张子染的脸色。堇月一步一步走向他,气势突然压抑起来,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既然说规矩,那么你见了本公主,是否该按着规矩行礼呢?”张子染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面上却不曾显出任何畏惧。亦并不行大礼,只微微一拜“微臣参见公主。”
“你带了女皇密令,是母皇有何旨意?”
“是,公主殿下。护国大公主南荣堇月接旨。”
“本座不爱听文邹邹的废话,你只说女皇陛下的意思,交待信物即可。”
张子染本想发火,却半点火气都发不出,只得暂时低头一把。“陛下担心公主安危,特地安排了微臣来京师地城相助公主。”又拿出一块犀牛角刻制的龙鱼,交给堇月。堇月按着微小的机关开了,见着里面的中间的一枚珍珠。
“本座不太明白,你来相助本座,是听本座号令,还是要本座听你号令?”
“微臣不敢。”
“地城人手足够,倒是本座城外一处庄园还缺人手,你可愿过去?”
听了这话,张子染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只得搬出女皇的旨意。“回公主殿下,陛下的意思是微臣留在公主身边。”
“陛下的意思,本座自然明白。那大人想在这地城之中,担任何职,掌管何事?”
“公主殿下,微臣知晓地城已有晁枢大人掌管运行,微臣愿随大人做个副职,为女皇霸业尽一分绵力。”
“好,本座便让你就在地城,跟随晁枢纽。不过地城的规矩,你怕是不太知道。”
“微臣不知是何规矩,但请公主示下。”
凌香端了酒水,立在一侧。“地城规矩,凡这里的人,不论职位高底,都得饮下本座调制的毒酒。这毒一月服用一次解药,可保平安。上至本座身边的护卫婢女,下至晁枢晁諒,无一人可免。”
凌香将酒杯端给张子染“大人,请。”张子染端了酒杯,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显示出来。手指微抖,拿了酒杯,一饮而尽。“微臣遵命。”
“来人,带张大人去找晁枢。”
三人看着张子染离去,才上了挽月楼的后门花园,架了车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