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香一早去地宫查看张子染一事,不过半日的酷刑,谦谦公子就招架不住,全部招了。半日的功夫晁纽就取缔了他的金库,又造了些指令,将他隐藏的许多暗线收了回来。七人未曾听命的,都处置了。又换上了凌香手下的人。
晁纽将搜索到的东西整理好了,来与凌香汇报。“大人,张子染背后布置的暗桩,多数是在皇宫之中。有几个重要的,潜伏了多年的,是在四皇子,昭穆公主处。”
“查清楚了是谁安排的么?张家没有这种本事,何况派了这么个草包来。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来打草惊蛇的。”
“张家的确没有这种实力,也没有必要。这些,是宸君一早布下的,女皇陛下派了他来,想必是顺水推舟,借咱们的手,取缔这些。”
“宸君?王家?张子染?上月宸君派去高山刺杀公主的人马,还是同以前一样么?”
“回大人,一切无恙。不过,刺杀的人中,有一人跌落山崖,并未寻到尸体。”
“朝中一切可有什么异动?”
“并无异动,不过王家请回公主的次数,比平日里多了一些。又请命去高山探望公主,不知是顾及面子,还是有何不妥。”
“似有不妥。将最近的朝中的消息都取来。销毁的部分,也让相应的人前来一一说明。”
“属下领命。”
“对了,怎么不见晁枢?他一向很少出地城的。”
“回大人,晁枢昨日领了公主的罚,在刑房里呆了三个时辰,现在正在养伤。”
“你先去备着吧。一会儿,咱们在详谈。”
凌霜回自己的房间,开了妆奁。取出一枚小小的盒子,又取出一枚内服的丹药。又取出藏在暗格里的白药,直接去了晁枢的房间。外头人通传过,迎她进去。
才进门就看着换了简单常服的晁枢在案前看着各种消息,脸上还有受刑过后的印记。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桌上放了燃烧情报的香炉,并沾湿的布巾。似有疼痛,被暗暗忍住。
“晁枢大人,既然受了刑,怎么不好好休息呢?公主可没说让你带伤劳作。”
见到眼前黑衣斗笠的凌香,言语虽然冷漠,却掩饰不住眼神里的关心。“谢谢凌香妹妹关心,可是公主殿下也没有说,不让属下带伤劳作。”
“大人尽心尽责,凌香定会禀明公主。”边说话,边倒了一杯水走到案前。取出丹药,和装了白药的瓶子。”这是公主赐我的药,丹药是公主亲自配的,这白药是外用的,比这里的药要好许多。你快吃了吧。“
晁枢并不推却,将药含在口了。咀嚼了一会儿,才喝了她倒的水。”莫不是被刑房折腾傻了?这药再好也是苦的。你这么嚼着吃,不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