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也没能治住他,到底还是你倒楣了。”
“说这个我就更生气了,本来母亲叫他去训斥了一顿。我才觉得扬眉吐气了些,不知道他给母亲说了什么。我反而挨了板子。”
馨公主将书取了,欲放在书架上。就看见放在桌上的画,正是昨天的人。钰珍见她神色不对,过去看见了画。
“这画果然好看,不愧是大哥画的。栩栩如生啊。”
“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低门小户的女子,这里闷得慌,我们出去玩去。”
两人出去武场,正遇到灼华和芮姬。
灼华给她二人行了礼,芮姬学着也拜见她二人。
馨公主不曾见过她们,钰珍悄悄介绍了。又上下打量了两个人,灼华也就算了。偏偏芮姬和昨天那人,有几分相似。
“公主,郡主。这会子用饭了么?不如让厨房备些爱吃的。”
“这会儿就要回去了,我正要派人去传话。姑娘在这里,我就不用找人去告诉大哥了。母亲今天备了些吃的,让大哥晚些去用饭。姑娘也去。”
“大将军这会子在朝中,一会儿时辰到了,奴婢再让管事的去传话。”
“如此就好,那我们先回去了。”
两人曲膝行礼,送她二人出去。
芮姬经过这一场,心里更加嫉恨了。告了不舒服,想回去休息。却被灼华,叫住了。
“芮姬妹妹,前几日送去的汤药。妹妹是否没有喝下?”
芮姬知晓她说的是避子汤药,又怀疑身边服侍的人。“姐姐如何这么说?”
“花匠给你换花草,发现了些药渣。一查看,药都灌入了土里。这是府上的规矩,妹妹初来乍道。姐姐是该提醒一二。”
“姐姐多虑了,妹妹只是怕药苦,才没喝的。”
“原来妹妹怕苦涩,好在后来炖的汤水不是苦的。以后就撤了汤药,改未补品,味道也好些。里头的避子药,效果也是一样的。”
知晓自己一直喝的补品里下了东西,气极了。难怪这肚子里没有动静。也不和她说话,扯了丫鬟的手,就走了。
后来几日,秦韵在园中总是闷闷不乐。时常靠在靠西的窗户,一坐就是半个时辰。也不爱和凌霜几个说话,旭音请她出去坐坐。也一应推了,众人虽然担心。可是一应事务繁多,也就不管她了。
这天早晨风雨才过,阴云层层。几人都出去了,几个小丫头在二门外伺候,她也不叫她们。在西窗吹了会子风,便受了寒。乘着地上干的,换了一件家常的素麻衣裳出去走走。
路过园中,见到一小群丫头在一起玩儿。就着秋天的几多残花,扑着蝴蝶。笑声盈盈入儿,欢快可人。越发的显得她形单影只,孤弱无援。
悄悄从角门出去,走在长街上。才下了雨,人来人往并不比平时喧哗。也不知自己为何心情极差,胃里也酸。走了半个时辰,才看见一处露天的戏台子。台下观众少些,清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