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不喝,给陈卓喝,北方人都能喝。”
我说:“你不喝叫什么酒啊,再说我也不能喝,不要了。”
朱峰听到我这话,更是不屈不挠,以为我真的不能喝,估计想看我出丑,说:“别啊,就来瓶二锅头吧,再来几瓶啤酒,我,我和啤酒总行了把。”
姚玲说:“行吧。”
于是她叫来服务员,拿了一瓶半斤的二锅头和5瓶啤酒,我一看,二锅头酒精度65%,真是拼啊。他们都说姚玲能喝,合着是针对我啊,我暗自笑笑,曾经偷过酒头的少年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姚玲给我倒酒,我连让都没让,到多少就多少,半斤二锅头我俩分了,又每人一瓶啤酒摆在面前,我口气把白酒喝完了,果然很冲,差点没喷出来,不过喝下去味道还可以,我又垫了几口啤酒,感觉好多了,旁边的朱峰看的直拍桌子,说:“可以啊,陈卓,没想到你真的挺能喝的。”
我说:“还好吧,我们老家有一个废弃的酒厂,里面有很多放了十来年的陈酒,没事我和朋友们就经常去偷酒厂里的酒喝,那可都是精华。”
朱峰说:“厉害厉害。”
我轻轻地笑了一声,文雨小声的问我:“没事吧。”我说没事。
我只吃了一点点东西,在这样的环境和这群人,我很难有什么胃口。文雨似乎在一直顾及我的感受,边吃边问我:“你吃啊,是不是不好吃。”
我说:“我吃饱了。”
她“奥”了一声,吃了几口也不吃了,他知道我的不适应。
从傣妹出来,姚玲说去逛逛,于是我和文雨跟在他们身后,他们去哪我俩就去哪,不知道怎么,每次和他们在一起我就兴奋不起来,如果单独和文雨在一块我就什么情绪也没有,走到一家蛋糕店门口,我对文雨说:“要不我俩单独逛吧。”
文雨说好啊,我们跟她姐打了招呼就走了。
文雨一直老瞄着我,看我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她总是试探我说:“你真没事吗?”
我搂着她说:“没事啊,”我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我俩漫无目的地逛了一会,文雨说她有点不舒服,我买了一瓶水给她。
她说:“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我说:“好啊!”
我俩坐了公交车回到了学校,文雨说头晕,想睡觉,我让他回宿舍去睡,临走亲了她一下。
当时我没觉得文雨有什么异样,回到宿舍,看哥几个在下象棋,我立马围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