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胡子胥为老乞婆淫意露出所迫昏死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衣衫是否完好,他真的很在意自己失身这个老妖婆。他四下看的时侯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他将头伸到被子下面看自己的身子,只穿着一条内裤,他又脑袋轰的一声,差点昏了过去,自己真已和那老妖婆发生过那种事了?他不由将头扭到床外,恶心得一阵狂吐,吐完后他才觉得奇怪,怎么这种事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整整一夜他都象一条平静的小舟划过湖面。这时老乞婆从屋外走了进来,她先是看到了胡子胥吐在地上的秽WU,老脸先是蓦地一红,这胡子胥滴酒未沾,自是不会因醉酒而呕吐,肯定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她自惭形秽到了无以复加,她虽然又老又丑,但为人的自尊心还是有滴。胡子胥的反应竟然强烈到了这样生理的程度。她不知道是害臊,还是道歉似地向床的方向弯了一下腰,对胡子胥道:
“你醒啦,我咋晚可一夜都没有把你救醒。"
原来胡子胥自从昏过去后,由于神经受刺激较深,其识海出于保护他,将其整个意识都封闭了,饶是以老乞婆道境七变“离地腾空“之能也没法把他弄醒,只是异常纳闷,这胡子胥没有呼息却有心跳。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象抱孙子一样和衣抱着胡子胥睡了一晚上。
胡子胥见到老乞婆来了,赶紧把被子拉得更紧,双眼无神地盯着床下,一幅跟女子失身被强索了的一般无二的图景,让知道实情的人都不禁觉得好笑。
老乞婆已被胡子胥弄得羞臊得快无地自容了,她知道自己长得丑,但也不致于让人到了这样的地步。退一万步说,自己是一个女人,胡子胥是一个男人,也不致于象现在这样做作得比一个失身的黄花闺女还胜的样子。于是她鼻孔里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对胡子胥冷冷地道:
“你该不会上吊自杀了吧?"
胡子胥暗暗运气迅速体查了一下全身上下各处,觉得哪里都通行无阻,哪里都倒无恙,他还重点检查了他的敏感区域,也未曾发现亏虚的现象,就是他那命根宝贝也没有异样的感觉。他不由将其心放松下来,还情不自禁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见到胡子胥这露骨的样子,老乞婆不由啐了他一口道:
"瞧你这副德性!罢了,罢了,就算老娘已经和你过了一夜了,咱们的新婚之夜已过了,以后你就去和你的那些姬妾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以后老娘再也不参与了。我只要你听我的话,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否则,别怪我处死你!“
胡子胥表现的样子,让老乞婆自个儿象一只小鸟一样从他这片林子飞走了。
老乞婆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银针,银光闪闪的,简直就象太阳一样晃得人眼睛都受不了。老乞婆道:
“这是勾魂夺魄针,这是我刚从我师妹那儿借来的,来回好几百里路呢。可把我累坏了。我见你意识都没有了,怕你从此醒不来,成为植物一样的人,我拿着一棵植物干什么呢?所以特地到我师妹那儿借来此针,想对你实行勾魂大法,把你的魂魄引渡回府。你又活过来了。"
老乞婆扬着手里的针,眼神却极其复杂,象笑又象哭,因为提出"新婚之夜"把"她的老头儿"的魂都吓飞了。
胡子胥看她手里那针恁长、还神光闪闪的,老乞婆连他的病情都没有诊断出来,就想对他施以勾魂大法,如果不是自己醒来得及时,被这老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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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刺一通,说不定魂真的被勾走了。他不由对那针(他不敢对老乞婆语道:
"你锋芒毕露啊,一下都能要了我的命啊!"
老乞婆神了一下,随即被他逗笑了:
"我也是着急了嘛。“
老乞婆将她老公徐友的衣服一古脑儿从衣箱里翻了出来,向胡子胥展示:
"你该起床了,你喜欢哪一件?"
那糟老头的衣服胡子胥一件也不喜欢,但是都做了人家的人了,不穿别人的衣服行吗?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捏着鼻子也得穿啊。他闷着头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抓了一件衣服就穿在身上。哪知老乞婆这时却格格地象下蛋母鸡一样笑起来:
“那是我们结婚那天你穿的衣服呀。"
胡子胥听了差点晕倒。
"不过你穿也合适,“老乞婆说,"你本来是新郎嘛,说得过去。你就这样穿着出去吧,咯咯,从我这儿出去的新郎。"
这老乞婆象赶鸭子一样把胡子胥从她的寝室赶到了堂屋,然后她坐了堂屋正中间的一把太师椅,让胡子胥坐了她旁边的一张椅子。在家里,那个徐友没死之前就是如此,她是主,他是副。老乞婆坐正了,大喝了一声:
“管家!“
那小老头儿急忙从外面跑了进来,堆着满脸的笑道:“夫人有何吩咐?“
老乞婆道:“传徐家上下所有人到堂屋前的院坝前集合,我有话说。“
不久徐家上下便在堂屋前聚齐了,徐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外走去,胡子胥紧随其后。徐夫人一走到人群前面,人群便鸦雀无声,这才是回到自己角色的徐夫人,她以严治家,徐家上下人等没有人敢触其龙颜。徐夫人将手中的龙头拐杖在地上顿了顿,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