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语?可是我说的不对?”
祁母看着姚成蹊,虽然此刻姚成蹊站着而祁母坐着,但总觉得祁母的气势与气场完全压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姚成蹊见祁母亲自下场为祁玉撑腰,便也不在造次,即使姚成蹊再无礼,也懂得最基本的尊卑,于是便悻悻地离开了。
“母亲何必跟这种人动怒,女儿自己应付得来。”
祁玉将面前新呈上来的糕点推到祁母的面前,“母亲尝一块桂花糕舒舒气吧……”
“你也知道不应该同姚成蹊一般见识,方才为何要驱动灵力?”,祁渊在一旁质问道。
“是她先出招了,我哪有不接招的道理,况且及笄之礼就快到了,到时我这一身灵力也是藏不住的,不如提前知会一声,日后暴露,大家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祁渊知道她这身灵力藏不住,但还是忍不住为祁玉担心,总觉得今日之事有些蹊跷,但却说不准哪里不妥,只得浅浅责备了祁玉几声便是了。
……
殿内歌舞升平,殿外雪景依旧,只是蒙了一层月色后,更显得室外寒气逼人。
“方才为何要拦我。”
女子清冷地声音隔着珠帘传出,只让人觉得寒气更甚。
“我若不拦,你以为你能得手?”
男子的语调中带着些许担忧,但因不愿高声语,所以又掺杂着些许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