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晏小公爷也不错,年纪轻轻便是少将军职,而且相貌不凡,方才又那般护着公主,公主当真不动心吗?”
阿离自顾自地说着,并未发现祁玉目光游移,双颊绯红。
“我……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呀……我若是嫁给晏华,指不定有多少个‘姚成蹊’需要我去对付呢……”
祁玉这样说,阿离便也不在提起此事,规规矩矩地伺候了祁玉洗漱便就退下了。
只是祁玉晚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摸出了床头藏着的玉质寿龟。
“每年都送同样的乌龟,连玉的材质都差不多,今年若还是如此,本公主就把这十几个玉龟穿成项链,送到晏府去……”
祁玉像是想到了晏华带着一长串玉龟的项链,顿时联想起了画本子上的蠢僧,便也不再烦躁,缓缓地进入梦乡……
……
东方既白,日出将至,夕月娘子换好了芈昕之前穿的衣服,在姬苌的护送下,来到了莫家村的一户农家门前。
“上次我一路跟着晏华的马车,到了这户农家门口,家中只住着一个男人,太阳未出便赶着去做农活,日落西山才返回家中。”
“所以你便让芈昕钻了空子,与祁渊扯上瓜葛了?”,姬苌问道。
“我只是给了她一个亲近祁渊的机会,至于她如何把握,我无权过问。”
夕月娘子话音刚落,农户家中便走出一男子,身着布衣,手持农具,向西山走去。
“他走了……”,姬苌对夕月娘子说道。
“嗯……我……呃……”
“你怎么了?”
夕月娘子突然吃痛地捂着胸口,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额间生出细密的冷汗,身体止不住的下坠,最终体力不支晕厥过去……
——
祁府。
“少爷……少爷……”
一名小厮火急火燎地向北厢房跑去,路上险些被绊倒。
“少爷……莫家村的方向有人放求救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