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是女子闺房,他是不好擅闯的,可是有了之前芈昕失踪的前科,祁渊生怕自己一眼没有看到,芈昕就又在自己眼前消失了。
于是思量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客房的房门……
……
凤鸣阁。
“阁主这段时间可否收留我?”
“夕月娘子这是哪里的话,夕月娘子本就是我们凤鸣阁的花魁,凤鸣阁便是你的家。”
“我……我不是夕月娘子。”
芈昕揭下面前的珠帘,露出真容。
“想必阁主在赏秋节当天便与我打过照面,只是在下人微言轻,未能与阁主搭上话。”
姬苌看着面前容貌姣好的女子,心中却并不吃惊,想来她定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芈姑娘太低估自己的存在感了,我记得,你就是那日捶丸时跟在祁渊身后的徒弟,芈昕,对吗?”
芈昕点了点头。
“阁主有心了,看来夕月已经将我的事儿都跟您说了,否则您也不会在赏秋节上留意。”
“她确实提起过,但总是让我少掺和你的事儿,他说芈姑娘自会定夺。”
“那我肩膀上的伤?”
芈昕试探地问道,希望姬苌会知道答案。
“是夕月做的,你失踪的事情败露了,若不再身上做点伤,恐怕百口莫辩,夕月刺的不深,况且不是要害,看芈姑娘此刻的气色应当并无大碍。”
“那在下可否留在凤鸣阁?”
芈昕再次问道。
“芈姑娘这是为何?莫非是祁渊发现了什么端倪?”
芈昕听到“祁渊”儿子条件反射地紧绷身体,缓缓摇了摇头。
“阁主不要再追问了,芈昕只是想替自己寻个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