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苌公子或许能解答我们的疑惑。”
二人又谈论了些关于祁玉的事儿,马车就已抵达凤鸣阁。
“二位公子,凤鸣阁到了。”
“有劳了。”
祁渊与晏华下了马车,一路风尘仆仆地向阁内走去。
路经三楼时,祁渊恍惚看见有一雅间中闪出一抹熟悉的身影,再要细究,却发现那处空无一人,祁渊心想许是看错了,便跟着晏华继续向楼上走去……
——
长春宫。
“除了沉璧一事,众爱卿可有其他政务要启奏?”
上君端坐于龙椅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殿下的臣子。
“禀上君,臣有事启奏。”
户部侍郎手制镇圭向前迈了一步。
“爱卿请讲。”
“臣以为瞿河的镇水方略需早做定夺,春日将尽,冰封一解,凌汛水患必然接踵而至,居安思危,镇水方略迫在眉睫。臣听闻公主的卦爻能解水患,不知上君可否将其公之于众,也让臣等早做准备……”
“放肆……”
上君从龙椅之上起身,怒目而视,伸手指着殿下的朝臣。
“你们……你们都在逼本君,一席卦爻,一番传言,就要逼本君将沉璧交出来去祭河吗?你们狠得下心……本君……本君却是不舍啊……”
上君原本怒发冲冠,可是一提起沉璧声音便有些颤抖,说道最后竟不禁潸然。
群臣见此情状也是面面相觑,无言以对,拜了上君便各自散朝去了……
——
凤鸣阁。
晏华带着祁渊来到姬苌地书房前。
因为心中太过焦急便忘了敲门,推门走进屋内,却发现晏勋正坐在屋内。
“苌公……哥……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