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南柯继续诱导道。
李存信闻言沉默了片刻,又思考起来了可行性,最终开口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南柯嘿嘿一笑,道:“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你看震州这场战争之中,咱们两个都不是决策之人,更没法左右整个战局,可于我们而言,想要靠自己在这场战争中攫取足够的利益,显然没那么容易。
可当我们有了一个坚实的盟友后,这件事情就简单多了。”
“坚实的盟友?”李存信不解道。
“对,让我们成为彼此坚实的盟友,只有这般,才能在关键的时候互通消息,让咱们在关键时候有了更多变通的办法,而且获得利益。
而想要证明你确实有这个想法,你也得拿出相应的投名状,比如将李存孝交给我。”南柯继续说道。
听着南柯跟自己画的大饼,李存信虽然不太相信,可是也琢磨出了一些东西。
如果此刻跟他虚与委蛇,自家的安全问题,好像就能解决了。
当即李存信眉头紧锁,似是在做着艰难的决定,最终李存信开口道:“其实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不就是仗着自己能打一些,一身肌肉的蠢货,根毛没有丝毫统帅能力,他凭什么和我们并列。”
“所以呢?”南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我可以尝试去做你提议的事情,但是不一定能成功,你也不要抱太多的希望。”李存信小声说道。
南柯点了点头道:“嗯,不过还请你先吃下这粒丹药。”
南柯说着摸出一粒丹药递给对方。
李存信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丹药吞了下去。
南柯看着他吞下这粒丹药后,才开口道:“这是一粒穿心丹,服用后三日后将五脏溃烂而死。”
看着李存孝瞬间锁起的眉头,南柯又道。
“不过,不管你三日能能否将李存孝送给我,我都会命人将解药送给你,这算是我的诚意。”
听完南柯的话,李存信将信将疑道:“你为何这么不喜李存孝?”
“我要是说不喜他比我还张扬,你信吗?”南柯笑着解释道。
李存信闻言一笑,没有说话。
让人讨厌的人,总有千千万万中理由惹人讨厌,就像是李存孝这种人,肯定不会招人喜欢。
想明白这一点后,李存信也轻松了不少。
随后他与南柯便如同兄弟一般闲聊了起来。
这样的事情过去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愣是没有见到其他巴军过来。
“我事先已经派人去通知李存贤了,不应该啊。”南柯疑惑道。
毕竟像这等关键的事情,不管如何对方收到消息后,也会派个信使过来,给予一个答复才对。
这样一点回应都没有,也让南柯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找他们问一问怎么回事。”南柯说着就扔下李存信一个人离开。
等他找到白书玉将这件事情说明以后,白书玉轻叹一声,道:“只怕你派的信使,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就被人杀了。”
“为何?”南柯不解道。
“因为对方想要李存信死,所有杀了信使,是最佳激怒你的办法,只是你派去的人,并不是自己的人,而是俘虏中的一个。”白书玉解释道。
听到这话,南柯才恍然。
看样清风镇内部的矛盾,要比他想象中严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