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就是阳大风做的吧?你肯定知道你腿上绑着绳子,你没理由不知道的。”陈信说道。
阳大风最终叹了口气说道:“实际上镇长说的很对,我的确是感受到了腿上传来的感觉,但是当时我正在那跟别人说话呢,就懒得去看自己的小腿了,当我知道的时候,我的小腿已经绑上绳子了。我本来打算解下来绳子的,后来发现这绳子和我旁边的桌子腿绑在一起,我就想着利用这个来绊倒别人玩玩,可是...可是我是真的没有想到,那边会有一个大刀片啊!”
“这么说来,还是你杀的。”柳振封说道。
“不一定,阳大风不一定是凶手,但绑绳子在阳大风小腿上的人,一定是凶手,这个是准没错的。”姜川信此时说道。
牛幻昔说道:“但并不能这样说吧,凶手绑绳子的时候很危险吧,万一阳大风看到了谁绑的绳子怎么办。”
“不会的。”姜川信否定了牛幻昔的话,他说道:“假如被发现的话,那边不再进行谋杀了,这样只是认为在玩耍而已,阳大风也不会起疑心吧?假如成功的话,就把那个时乐安给杀掉,这都是完全可以的。”
“也就是说,这次凶手准备了很久?”陈信皱着眉头想到。
“可是,万一阳大风没有去绊人呢?”牛苟且问道。
姜川信轻松解释道:“不会的,必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因为凶手的心中早就了解清楚了所有的事情。那便是时乐安和阳大风之间的仇恨,阳大风和时乐安的仇恨路人皆知,时乐安当年曾经和阳大风的母亲苟合,阳大风的母亲被时乐安给勾引到了,这让阳大风的父亲十分的愤怒,最终阳大风的父亲终于受不了这种气了,他要发泄出自己的情绪。阳大风的父亲觉得世间一切没有意义了,所以用刀砍了自己的脑袋自杀了。
而之后时乐安又嫌弃阳大风的母亲人老珠黄,最终抛弃了阳大风的母亲,等于说最终说来这些事情只是让阳大风的父亲死掉了而已,这种杀父之仇也难怪阳大风会想着绊倒别人了,凶手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成功的让阳大风绊倒了时乐安,让一切事情都顺利的发生,导致了时乐安的身亡。”
都这有背景了,那还需要说啥呢,直接逮捕阳大风不就完事了?这都明摆着的了,肯定是阳大风干的,除了这家伙也没有人这样痛恨时乐安了吧。
“是啊,我当时就是觉得,当年这时乐安把我们家给毁了,我绊倒他又如何,谁知道绊倒他之后,他便被刮了脖子,这....这一切都怪我吗?”
“是的就怪你,逮起来这个人吧。”陈信说道。
姜川信此时连忙阻止说道:“不可!”
“怎么了?”
“阳大风根本不是凶手,凶手肯定另有他人,我觉得既然敢这么做,那有一点可以确定,那便是他对于时乐安十分的了解,并且他可能是时乐安的仇人,有人知道还有谁是时乐安的仇人吗?”
没有人说话,毕竟这不算是什么好事,而且这也有些指证别人的嫌疑,故而没有什么人积极的响应。
但是很快,便有一名男子伸出手来说道:“我知道,这个家伙和时乐安的关系非常不好。”说着话,这男子指向了一名30多岁的男子。
“这人是?”陈信问道。
“这人是枝相单,他和时乐安的关系十分的不好,当年时乐安因为不开心,就愤怒的闯入了枝相单的家中,然后指着穷困的枝相单大骂着,说枝相单只是一个畜生而已,还说枝相单是一个野种,时乐安他才是枝相单的真正父亲。这让一向拥有自尊心的枝相单十分的愤怒。然而更让人愤怒的事情还在后头呢,之后枝相单家中贫困,急需用钱的时候。枝相单便同意了时乐安之前说着的话,说自己是时乐安的乖儿子,要求时乐安支援一点钱,这样也能让枝相单少一些生活的压力。
然而时乐安说话不算话,之前明明说人家枝相单是他的干儿子了,如今人家枝相单找他当儿子,他却说没有这种事情,这不是奸诈小人这是什么,真是死的活该啊。”这名男子解释说道。
陈信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道:“哦,想不到是这么可怕的事情啊,枝相单你来说说你当时在干什么,是不是你杀的时乐安。”
“不可能是我啊,虽然我的确挺愤怒时乐安的做法的,但是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去杀人啊,我还没有癫狂到那种程度呢,所以很遗憾并不是我做的。”
“但你们之间还是有仇,有可能真的就是你。”牛幻昔说道。
大家仿佛找到了凶手,但实际上也只是有动机而已,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枝相单杀的人。
“这可怎么办,根本找不到凶手啊。”司寇子岳挠着自己的头说道。
“谁说找不到,我觉得这次肯定是仇杀,而且凶手还没有离去呢,我肯定能够找出来的。”麦香正气十分自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