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思佯装苦笑地说到:“公主明鉴,本王这也不是没办法嘛,若不是此人,本王这不什么事都蒙在鼓里了嘛!”太平突然变得目光凌厉,说到:“既然如此,本宫就此告退了!”
武三思微微一笑,说到:“公主小心,恕不远送!”
太平在马车内,悲愤交加,今日她算是大败了一场,一无所获,特别是在陛下明白过来,她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此刻她需要发泄这种情绪,她紧紧咬了咬牙对一旁的高戬说到:“今夜把所有知道本宫与吐蕃使臣密会的人通通处死,包括服侍过的丫鬟、奴仆,一个不留!”太平如此一说,高戬自然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定是密会之事败露。太平恶恨恨地看着高戬,继续说到:“若是让本宫知晓,此事由你而出,本宫保证汝比他们死得更惨!”
高戬听罢,连忙跪地,身体瑟瑟发抖地说到:“微臣对公主的忠心,天地可鉴,若有二心,不得好死!”见太平没有回话,高戬继续说到:“可万一此事是吐蕃使臣自己泄露。。。”
太平厉声说到:“一经查实,确实他所为,本宫也要让他死!”
高戬相信太平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一时也不敢多言,只是小声地答了一句:“喏!”
东宫。庆功宴已进行至亥时一刻,李客一直都好酒,可今日却滴酒未沾,此案不破,他安敢痛饮,但直到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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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没有传来任何关于克多的消息。见时日已晚,李客念及家中妻儿,起身向众位拜别,欲明日起早继续追查此案,众人不再强留,李客退。
李客在返回途中,对身后提高了警惕,但太子、李三郎也算君子,并未派人跟踪。李客回到茅屋时,小太白已刚刚睡下。李客这两日所经之事,裴旻自是已经告诉了月娃,可她竟然一时也没认出易容的李客;裴旻见李客返回,兴高采烈地说到:“李兄有所不知,吾已将今日李兄威风之事悉数告知小太白,他对自己的父亲可谓崇敬至极啊!”
李客微微一笑,双手一拱,说到:“裴兄言过了,李某真心拜谢今日裴兄相助之恩,若不是裴兄相助,今日之事还不知如何发展呢。”
裴旻一摆手,说到:“李兄与吾如兄弟一般,何处此言?”说罢拉着李客来到了一旁的侧屋,推开门大笑着说到:“李兄请看,这皇帝陛下倒是言而有信,这就是他赐予裴某的皇家御酒!”那屋内满满堆了一屋子,酒味醇厚,这李客与裴旻都是好酒之人,每次相遇必是大醉,面对这一屋子的佳酿,此刻又怎么能忍住。李客轻轻一笑,说到:“李某有要案在身,只能小酌!”
裴旻大笑起来,说到:“就依你,小酌!”二人取了一坛酒,回到茅屋之内,没想到月娃把下酒菜都准备好了,见二人返回,笑着说到:“吾就知你二人定是去取酒,你们慢慢喝吧,吾去照顾小太白了。”
娶妻、交友如此,李客算是人生大幸,他不愿失去这一切来之不易的东西,所以他定要尽快破获此案,还神都安宁,当然也还自己一份清白,那这样他又可以回到以前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远离尘嚣、行侠仗义、诗酒剑友、四方游历。
刚才的庆功宴,对于李客来说可谓是一种煎熬,他不喜欢那种场合,相反与裴旻的小酌才是他所热衷的,不拘礼节,尽抒胸臆,原说是小酌,可不自觉地一坛酒却见了底,好在他二人酒量甚好,倒是无碍。裴旻趁着酒兴向李客问到:“李兄,你说吾二人到底谁的武功更高?”李客摆了摆手,说到:“自是裴兄!”
裴旻说到:“李兄谦虚,定是李兄更高!李兄可知为何?”
李客摇了摇头,裴旻继续说到:“单论武功,你我二人确实难分伯仲,但李兄此刻为保国安民,为侠之大者,而裴某却始终习惯于隐于世外,侠之小者,故李兄更高!”
李客笑着说到:“李某深知裴兄满腔抱负,一身本领,又怎可能安居于此,他日,定能一展抱负!”
裴旻大笑,说到:“还是李兄最是明白我!今日我若受封,那日后世人会怎么议论裴某?因一击鞠而入仕,裴某不屑与此!裴某心中所愿,只有保国安民,他日,若有大事,裴某必定身先士卒,吾不求功名,只求侠之道义!”
裴旻所言,令李客为之动容,当即举起酒碗,大声说到:“裴兄所言,何不是李某所想,我们兄弟二人竟如此志同道合,干!”
裴旻二话不说,抬起酒碗,大声说到:“干!”
二人痛饮至深夜方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