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怀中掏出了一张纸片,放在老汉棉衣的夹层内,随后又想起老汉的嘱咐,伸手捡起那一张全家福在其上写一行字又重新装回了相框。
两天后殡仪馆内,老汉的遗体被入殓师精细的“打扮”了一番,原本苍白的脸,童新回归了古铜,看起来到跟往常没什么区别,只是他再也不能说话了。
中途入殓师提出是否更换老汉身上的衣服,让老汉能够体体面面跟亲友告别,他姗姗来迟了三个儿女都同意表示不必了,这让当时站在一旁的老张一脸不愤。
就这样,老汉穿着一条旧棉裤,一件旧棉外套,安静的躺在宾馆内被摆在了殡仪馆为他设了灵堂中,接受了为数不多亲友的叩拜。
等这些亲朋好友走后,原本还装作十分伤心的两个儿子原本被苦了脸刷的一下就变了,变得无比的平静,似乎灵堂里面躺着的不是他的父亲,又是一个普通人似的。
而也不知道是哪个亲友,在老汉死后的半天内,就将老汉得到一笔拆迁款的消息,告诉了他的三个儿女。
要不然可能他们还不去这么快赶到,甚至有可能根本不会出现。
此刻,亲戚朋友一走几个儿女也就开始讨论老汉身后留下的那一笔拆迁款的事。
由于生前老汉也没立下什么遗嘱,所以这一笔拆迁款归属权还真的不好说。
大儿子李钦端着个架子,带,不屑的对弟弟妹妹说道。
“我是家里的老大,按照咱这边的规矩,老爸的财产理应我一个人继承,也包括那一笔拆迁款。”
话音刚落全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了白蜡烛燃烧时发出的吧嗒吧嗒声。
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