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凡衣不沾血，盯着剩下的九阶伪葬士，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笑。
“还真是小瞧你了，难怪敢一个人行动，确实有些本事。”
九阶伪葬士如同绝世高手，随意点评着。
古小凡收起嘴角的笑容，沉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种族，为何要来我们的世界作乱？”
“作乱？哼哼，”九阶伪葬士冷笑两声，对这个说法不屑一顾。
“难道不是吗？这里是妖族古路，你们肆意污染古兽，更是投影成伪葬士，试图破坏封印，不是作乱还是什么？”
古小凡故意这样说，想要从眼前的伪葬士嘴里了解到更多。
“还真是无知者无畏，什么话都敢乱说，”九阶伪葬士脸上又露出了讥笑。
“切，家猪鼻子里塞大葱，装什么大象，我看你就是个小兵甲乙丙丁，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奉命过来当炮灰罢了！”
古小凡用了最低劣的激将法，简单粗暴，但非常有效。
“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今天就让你这未开化的妖兽长长见识。”
九阶伪葬士并不认为古小凡能活着离开这里，便说了一些古小凡前所未闻的事情。
“你们现在这个世界原本叫九天十地，是仙域和异域的缓冲地带，也是我们的沉眠之地……”
“等等，”古小凡皱眉问道：“你的意思是九天十地是凡界，仙域是上界，异域是地狱，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未开化也就罢了，还喜欢自以为是，”伪葬士又冷嘲热讽了一句。
古小凡有些无语，真想一巴掌拍烂那嘲讽脸。
但现在他想知道葬士的秘密，只能暂时忍着：“行，我无知，那你倒是能解释清楚啊。”
“仙域、九天十地和异域都是同源古界，后来因为不详入侵，才分开的……”
伪葬士没有细说，只是说因为强大存在的连番大战，打废了九天十地，长生物质流失，导致无人能够成仙。
“不详是什么？”古小凡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详，能把一个古界打成三个世界。
“不清楚，但有前辈说那是来自上苍之上的一滴血，”伪葬士如实说道。
“上苍之上？那是什么？”古小凡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字眼。
“不清楚，但有前辈猜测那是天道所在的世界，比任何世界都要强大，”伪葬士说道。
“天道所在的世界？还真是越说越胡扯，”古小凡并不相信天道真实存在。
“我说过了，那只是猜测，你可以不信，”伪葬士有些不悦。
“我信了还不行吗？”古小凡又问道：“既然上苍之上这么厉害，为何还要通过一滴血来发动不详？”
“不清楚，”伪葬士摇了摇头，上苍之上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你说的这些和你们入侵我们的世界有什么关系呢？”古小凡不解。
“这一切都要从那个独断万古的男人说起，”伪葬士眼中突然闪起了精光。
很显然，对于他口中的那个男人，他十分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