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管家就领了几个西装革履的人进来,就是他们在等的律师。几个人看见这个场景,脸色变得非常怪异。
最近有很多传闻,有钱人有奇怪的嗜好之类的,比如爱养个什么东西。
傅祁言拍了温仪一下让她坐好些,才上前跟律师们打招呼。进行一番商业互夸之后,双方正式落坐。
温仪坐在沙发上,拿小毛毯挡着脸,实在不好意思见人,刚才丢人真的丢到姥姥家了。可是她这样不行,还有事情得她同意才行,傅祁言就又敲了她一下,语气严厉,“出来!”
“我不,我不敢。”
现在才知道丢人,傅祁言又拍了她一下,声音更加严厉,“出来,你不敢什么?”不是脸比城墙还厚吗?
对面一个律师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终于看不下去了,“傅总,囚禁未成年少女是触犯刑法的。如果对她造成精神或者身体上的伤害,会判得更重。我已经对你的行为取证,请你适可而止,现在停止或许还有回转的余地。”
这误会就大了。
温仪憋着笑掀开毛毯,再丢人也不能躲着了,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站起来解释。“首先非常感谢您对我人身安全的关心,不过其中有一些误会。第一,我已经成年了,今年20岁。第二,我没有被囚禁,相反我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第三,傅总不是什么变态,他刚才只是想帮我扎头发,扯疼我了。”
对面的律师一愣一愣的,再三确认之后,才相信她说的话。
温仪笑着坐下,傅祁言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他都成变态了她还好意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