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
房间内多了些许温馨,孙老汉的心里的警惕都散去些许。
就是在钟家祠堂那边,钟诚这位老祖宗有点纳闷:“这到底什么情况?”盘坐在牌位上脸色诧异:“孙老汉这家伙带回来了个媳妇?”使劲摇摇头,这哪里像话了?!
别人不知道孙老汉的真实身份,他这个当初在事件任务发生时的主要推手可清楚的知道:“明明就是落魄的江湖侠客,想要换个崭新的生活,和以前来个了断,咋现在还多了个媳妇,看着还挺漂亮成熟?”飘到屋顶,扫了眼住处那边:“不像个好女人!”
嗯,这是他的直觉,以及为人处事那么多年的经验带来的总结:“大殷朝廷还是类中华文明圈的世界,礼教的规矩虽说还没到害死人的程度,但暗中的势力绝对不小!”
如此妖媚的神情和前凸后翘的开放模样,怎么都不像是传统意义上的乖乖女!
最关键的。
钟诚摸着下巴:“似乎还和孙老汉这家伙有暧昧的样子!”
瞥了眼旁边在院落里商议的钟家众人,还是摇摇头叹气道:“希望孙老汉能看好自家的婆娘吧!”有些事他也管不着,关键被出什么事,让钟家也掺和进去就行。
不过,能得到个同样能力的武林高手,独有钟家来说也不错。
这就叫底蕴。
最起码孙老汉如何出手,这个明显倾心的美妇,不会协助帮忙吗?
对钟家来说这就是平白无故得了个新的帮手:“我哪能反对?”心里还在盘算:“等过段时间我还得托个梦,让孙老汉和这女子知道,我也是在阴司管理层的领导!”
空头支票和恩威并施都要走起来,先把第一印象给打下再说!
现在还是自家三个兔崽子更要关注。
院落里。
钟谦鞍和钟谦靬,都把话说的明白,以及进了衙门的工作。
这让钟诚轻轻的点着头:“看来那位县令,还挺够意思的啊?”自家老大进的户房,老二进的工房,接待的还是有实权的主薄,那就等于钦定的吏员或眼前红人了!
以前他当过里长,当然明白负责管理田亩和赋税的户房,哪怕白役和帮闲都不能轻易得罪,否则稍微改上那么一笔,最后缴纳的税赋就会增加很多——若是能稍微留情,或是没注意,或是忘却,减那么小小的一笔,最后留下的东西,不还是白白赚了的?
就算油水不多的工房,实权也不行,但奈何人家毕竟还是衙门里当差,和同僚处理的关系好,对以后照样有帮助和保障,再不济劳烦的事项也不多,喝着茶老轻松了!
甚至还能额外赚点外快,亦或是打个兼职之类的闲差。
看着那俩兄弟。
钟诚轻轻点着头在感慨:“厮混好些年,终于到了吏员的阶级了!”
这是个好开始,同时扭头看着下边那些孩子:“现在的起点更高,以后的未来那不是更有前途?”不管是钱财还是前途,最少成了吏员的家庭,要往更好的地方发展!
仅有他的眼里带着些许惋惜:“如果能人丁兴旺点那就更好…”
可脑袋里的话还没落下。
院落里。
还在旁听的老大媳妇就有点站不住那般跑到旁处:“呕…”
连声的干呕,以及捂着肚子有点难受般的坐在矮凳上,引得旁边的两个妯娌连忙过去搀扶:“大嫂这是怎么了?”互相对视,同时眼里多了几分惊喜:“莫非是有了?”
这让院落里的众人都是惊喜,包括钟谦鞍这个当丈夫的:“又怀上了吗?”有些惊喜:“我去找连大爷过来!”就是村里懂些医术的耆老,不管是什么伤寒杂症都能处理,并且他那老伴还是村里的产婆,这二三十年来,村里的孩子都是她来接生的!
钟彭氏在旁边也点点头:“速去速去!”这第三代终于又有盼头,让她这个当婆婆的心里还是欣喜,只要人丁兴旺起来,就算下去了见到老头子,也有个功劳!
没多时就将耆老连大爷请来:“这鞍哥儿还真是有喜了!”
轻轻点头。
捋着白须道:“我开两副安胎的方子,不用急,都是过来人!”
说着还看向旁边的钟彭氏,笑呵呵的恭喜:“这是三个多月了,估计正是过年那会怀上的,等到了入秋那会,钟家怎么说,又要添丁进口,喜事临门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