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太后饶命!”跪在大殿之上的司启的头埋得更深了。
“难道孤的天下也要也要冠上高姓吗?”天子之怒,可伏尸百万,逆流成海。
“圣上息怒!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老臣对陛下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
“皇帝舅舅,您消消气,是辛儿不好,才会惹得父亲大人不悦,可是,辛儿也是出此下策才会.....才会......”
“才会怎样?辛儿你大胆说,有你皇祖母给你撑腰呢!某人不敢乱来!皇帝,你说是吧?”
“自然如母后所说,辛儿,你大胆说,孤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嗯,好!刚刚父亲不是说,辛儿为何会与逍遥王同进宫殿来参加盛典吗?可是,父亲大人,您真的要让辛儿说出来吗?”
“辛兰你究竟想说什么?!”司启也被搞得气急败坏毫无耐心了,对着司辛夷就是一顿大喊。
“高启?!”
“陛下,恕臣无能!老臣......老臣也不知道辛儿她究竟要说什么呀?!”
“好,父亲,辛儿明白了!”司辛夷又在故能玄虚。
司启内心一片混沌:明白?明白什么?
我不明白啊!
你倒是说呀!
“其实,父亲他想....”司辛夷话又留一半,停下不肯说了。
“想什么?辛儿,大胆些说出来,皇祖母给你做主!”皇太后倒是不像其他人这样着急,毕竟,她认为司辛夷是一个被欺凌的乖宝宝。
“父亲大人不喜欢辛儿,他想,他想把辛儿的家抢走!”
太后听到之后又是一阵盛怒:“高启!果真有此事!”然后又蹦蹦蹦的磕了几个响头,以示清白。
“不是!不是这样的!太后,陛下,老臣绝无此意啊!还请陛下太后明鉴!老臣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司辛夷自然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就放过他,又来了一记波击炮:
“那为何,我母亲的遗物会在莹姨娘和金姨娘的身上!还有我母亲亲自为我做的衣裳为何会穿在月妹妹的身上?父亲大人,您不解释一下吗?”
听到司辛夷的叙述,众人纷纷看向了司启携带来参加盛典的家眷,果真如她所说,还真是长公主的遗物,怪不得总感觉很熟悉,原来如此。
“这......不是辛儿你送给他们的吗?”司启见事情已无法挽回,只好编造谎言。
“辛儿为何要送给他们,我母亲长安长公主专门留给我的遗物?皇祖母请您明鉴,我绝对不是因为不想我的母亲,而是实在是无寄托之物!”
太后听到司辛夷的“谗言”后,再也按捺不住了,直接一怒而起,指着司启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孽畜!哀家的长安怎会嫁给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皇帝,如果此事不给长安和辛儿一个交代,哀家心中愤恨难平!”
司辛夷总有一种感觉太后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身体,这么容易就动怒,恐怕日后会被有心之人给利用,就像现在的她一样。
“高启!果真如辛儿所说,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拿孤的妹妹的遗物交与他人?你可认罪?!”一向以明君示人的皇帝星辰阔也不由得动怒了,他怎会想到把丞相之职放心交于这表面不一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