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啊~咱是这么没皮没脸的人么?”
白胡子老头见刘主席心情不好,连忙打了个哈哈。
“再说了,这春秋季大赛的名次无非就是高中履历里锦上添花的一笔而已,只有那些追求青春热血的小孩才那么在乎。
任瑞这孩子你打算让他高中毕业后直接进川省渡口市的钒钛道馆吧?那拿这个名次根本就没意义嘛。”
刘主席知道这位老朋友是在打趣自己为孙子操心过多,心中虽略有不快但被说到痛处的他还是沉默了两秒。
“唉,你个无牵无挂的哪知道当我们上人的难处啊。
别说名次没用,咱们都清楚,在这圈子里拿不到冠军就是输家。
任瑞这孩子起点比人家高那么多还打不过他,在这里不是人家对手以后就能是了?
就算你说他现在才十六七岁未来可期吧,可你别忘了他对手跟他一样也是十六七岁的高中生啊!”
俩老头说话尽管已经放低了声音,但还是一字不漏全落入了身后白慕清的耳朵里,她抬首望向大屏幕上面容秀气的石英心中暗想:
与天才共存于一个时代就是一种悲哀,石英和欧阳丽华这样的存在对于同龄人来说可能是一生中挥之不去的噩梦。
…………
好不容易推辞掉了找他要合影和微信号的参赛者们,石英在到达休息区前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喀纳斯?你腿伤还没好,不坐着好好休息跑来这里干嘛呢?”
住着拐杖的大姐姐摇了摇头:“嗯~伤已经没事儿了,我…这次来找你其实是有事相求…”
石英觉得有些奇怪,之前在病房里自闭了快半个月的喀纳斯有什么事要特地拖着伤病的身体跑来这里找他。
等他听完了对方的叙述后,却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事情有些难办啊,喀纳斯是来找他“借钱”来了。
准确的说,是她想让石英投资她的神奇钙片项目。
原来,随着喀纳斯原先的合伙人梅飞被捕入狱,喀纳斯名下“白鸦基金”和“神奇钙片工坊”的资金流双双出现了问题。
在聘请了专业会计团队来复查这两边的账目后,喀纳斯悲哀地发现梅飞公款私用、中饱私囊了近千万元,而且还做假账、建立虚假工作项目来掩人耳目。
钙片工坊年初就因资金链断裂停产并拖欠经销商货款,原本用于抚恤伤残天空训练家的白鸦基金也早已名存实亡,成了梅飞手里的捞钱工具。
当这层窗户纸被无情地戳破后。几乎是一夜之间喀纳斯就从小有身家的小富婆变成了声名狼藉的负债者。
喀纳斯的钙片工坊目前欠债大约九百多万,而想要运转起来恢复生产需要的费用可能还要再翻一倍。
这样的一笔钱其实以喀纳斯的人脉并不难周转,但被梅飞背叛过后她对于成年人的戒心已经达到了顶点,十分排斥再和这类人继续产生金钱方面的纠葛。
而她现在身边家世背景干净单纯又有这样资金的人,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石英了。
喀纳斯倒也不是说有困难就想到了石英,她很清楚神器钙片工坊的利润和发展潜力,是打心底觉得注资给钙片工坊对于石英来说是一笔不错的投资项目。
“钙片工坊么?”石英以手托腮陷入了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