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名表情再次变得麻木且绝望的奴隶,夏尔耸了耸肩,“我可以为他买一副铠甲,或者给他一把武器吗?”,他的问题让导游女孩愣了一下,在她的眼神深处闪现着一点光泽。
“我不知道,先生,但是我可以为您去问问……”,夏尔抚摸了一下女孩裤子上的布料,对着她点了点头。
很快她就从一边的工作人员那边回来,脸上带着一些雀跃,“他们说可以,先生,但是价钱很高,至少需要五万筹码,才能够给那个家伙一把武器和一个盾牌。”
夏尔从身边捧着托盘的奴隶的手里,拨了几片一万的筹码给了女孩,“为什么不呢,至少我希望让这场比赛变得公平一些……”,他注意到赌场的工作人员正在和那个高个子说些什么,高个子一脸的震惊,他有些犹豫,可在工作人员的劝说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至于赌场给了他怎样的承诺,夏尔并不在意,他要的只是给予那个奴隶哪怕几乎是不可能的一线机会。
每个人都应该有这样一次机会,一次主宰自己命运的机会。
从二楼到五楼,夏尔见识到了太多的赌博方式,特别是五楼,场地更大,更加的宽阔,而且没有那么多的赌博设施,可相反的是这里的人反而最多,因为这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赌博方式,每个人似乎都乐在其中。
见识到了这个销金窟的厉害之处,夏尔对楼上的设施也更加的感兴趣起来。
“你上次就是在下面输的吗?”,阿尔佛雷德和夏尔说了自己的惨痛遭遇,现在夏尔已经能够认识到他当时的情况了,老实说如果不是经历过更多的东西,见识过更多的东西,加上自己有着很重要的任务,夏尔也有可能会沉溺在这里。
五光十色,分不清白天黑夜,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就能够做自己想要做的任何事情,不管是好的——比如说他给了奴隶一个机会来证明自己内心的仁慈与伟大,也不管是坏的——在这里没有法律,只要合乎规矩,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会成为现实。
时间一长,人们就会忘记自己,忘记外界,忘记一切,只为了追寻快乐。
“六楼和七楼是下层休息室……”,旋转的阶梯把三人送到六楼的时候,导游女孩又开始介绍这里,他们并没有停留,而是缓缓的继续上升,在楼下分开的上升通道在这里连在了一起。
“如果两位需要休息的话,随时随地可以来到这里……”,她稍稍示意了一下这一层一个个如同鸡蛋一样的小隔间,“您可以随那边随意挑选陪您休息的伴侣,无论男女和数量,如果您有特殊的要求,天空之塔也会满足您……”
夏尔朝着远处看了一眼,有很多男男女女坐在一个类似就把或者咖啡馆的地方,有卡座,有圆桌,他们穿着正式的,时髦的,符合他们外观和气质的服饰坐在一起聊天,就像是中城区的某个休闲场所那样,一切都非常的平和。
有十几岁的女孩,也有三四十甚至是五十来岁的妇人或者老人,这里应有尽有。
他也看见一个男人带着另外一个男人进了一个鸡蛋房,所有的人们对此早已习惯,其实那些如同货物等待着被人们挑选的男男女女,都是奴隶,他们存在的价值,就是满足所有客人在生理方面的需求。
当三人来到八楼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非常多的人,数千平方米的面积内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有一个铁笼子,周围还有许多的大屏幕,人们正在交流或者聊天,夏尔“参与”了这场比赛,加上他的豪爽行为,所以主办方为他准备了一个靠前的位置,让他能够更好的欣赏到这场比赛。
他们刚刚坐下,就有人拿着托盘走了过来,“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请问需要下注吗?”,穿着简单的女孩用非常流利的语言,且眉飞色舞的介绍着这里的玩法,夏尔认真的听了一会之后,在奴隶的身上下了十万的筹码,这约等于两百个金币了,他们的托盘上的筹码已经不多了。
当然,没有人会对这点钱在意,为了让夏尔能够最大限度,最大可能的完成战后任务,李斯特伯爵为他们拨了一笔专款,那可是不少钱。
工作人员的腰弯的更低了,她把笔递给夏尔的时候,她白白胖胖的大宝贝甚至擦到了夏尔的脸颊,“先生,请在这里签字……”,她并没有任何的羞怯,反而眼神里透着某种成年人都懂的,因生活不易的互相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