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风华正文卷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没什么奇怪的某些原因,就是指郑建国的吩咐,让郑立恒误以为属于纯粹的帮忙,纯粹到不求回报的付出。
当然,这是小棉袄在强行解释,郑建国对这点看的很明白,不过考虑到面前还有王梅这个外人,他并未再去计较:「这件事儿可以让你认识到后发国家想要追上发达国家的脚步,除了自己摸索以外,还能去抄已有的成功模式,而由于苏维埃的前车之鉴,国内对于资本密集的领域就比较谨慎,所以看上去显的很是幼稚。」
眼看这个借口糊弄过关,郑立恒乖乖的点了点头,转脸瞅着满是好奇模样的王梅道:「表姐,我打算给姥爷姥姥还有姨妈姨夫买点礼物,你要是没事儿的话,陪我出去转转怎么样?」
「啊?」
王梅神情微窘的看过郑建国,期期艾艾道:「这个,我也不熟悉首都——」
「不是熟悉,是让你帮我看看要买的家里面有没有,有的话就不买了,省的浪费了。」
郑立恒说着笑眯眯站起身,王梅到这也明白自己可能是碍着郑建国什么事儿了,飞快起身点头道:「这就好,舅,我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我的事儿您可记在心上了。」
「呵呵。」
郑建国也没再多说,站起身看着表姐妹俩出门而去,戈登拿着个便签纸出现,开口道:「先生,斯宾塞ada在2号线上,白宫办公室主任维尔斯·吉布斯在1号线上——」
「让大约翰去接1号线。」
郑建国说着探手接过便签纸,发现是好久没联系的李丽君:「建国,我想搞个环球巡演,你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这是李政男给你的任务。」
弹了弹手上的便签纸,郑建国到了电话旁的沙发上坐下,探手摸起电话后按了2号键,就听斯宾塞的好像在和旁人说话:「王梅是谁?柯林没跟着?」
低头看了眼腕表,发现已经快要11点了,换算成美利坚那边的时差,则是晚上11点,便知道几个女人可能睡不着,当即开口道:「你们现在还在一起?」
「安德鲁才走,我睡不着,就把她们都叫来了。」
斯宾塞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郑建国倒也明白她这会儿身心都不好过,然而以自己的身份是说啥都不恰当,好在他也知道怎么找话题,开口道:「和孩子们通过电话了?」
「通过了,威廉问他是不是可以继位,哈里问为什么他要和威廉分开住,安德鲁表示可以帮助威廉分担一下工作,毕竟威廉继位后也要以学习为主——」
斯宾斯的声音传来,郑建国的注意力便接连转移两次,先是威廉继位的事儿,其次是安德鲁排名又靠前两步,当然还有这货想要当护国摄政王,直到话筒里她的声音继续传来:「安德鲁说你最近有麻烦了?」
这是指李政男的事儿?
郑建国脑海中浮现出爱普斯坦的大脸,安德鲁和这货的关系走的那么近,能听到这个消息也不足为奇,当然嘴上却没什么迟疑,开口道:「没有,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毕竟现在能让我感觉到麻烦的,已经不多了。」
「我是在担心你。「
斯宾塞话里多了些关切,郑建国便没在扯淡,开口道:「好吧,你担心我什么事儿?」
「安德鲁说你以前让hIV携带者去接近了李政男,奥黛丽说你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斯宾塞说了个让郑建国愣住的理由,他隐约记得是好像对奥黛丽说过类似内容,所以这会儿绝对不能否认,接着想起先前给大约翰的解释,以及这条线上可能会蹲着的耳朵,于是开口道:「好吧,他们在我初到美利坚的时候,用非法手段窃听了我的通信,后面被警方搜出了不少窃听设备,我便出于报复的目的,让杰奎
琳·鲍顿去接触李政男,谁知道现在他会成为负责人?」
「你当时答应我不会这么做的?」
奥黛丽的惊讶声从话筒里传来,郑建国倒是没什么推脱,开口道:「亲爱的,你要求的时候,杰奎琳·鲍顿已经完成委托了,而我从答应你时到现在都没再做过,所以我没有违反自己的承诺。」
「你被窃听这件事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斯宾塞显然接受了这个理由时,郑建国便知道转移话题的机会来了,开口说道:「当时两国的关系处在蜜月期,为了避免引起不可控的后果,所以两国并未参与进来,然而现在的关系处在背道而驰阶段,就很容易引发双方的不满,这件事你们心里清楚就好,不要和旁人去说了。」
「这会不会带给你危险?你也说了,现在的关系很不好。」
斯宾塞的注意力瞬间转移,郑建国倒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了,因为这涉及到家族层面的博弈,然而如果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势必会伤害到斯宾塞,好在他也知道这是自己贪心的后果,既然想要欣赏王后之翼的妩媚,那势必要承受这王后的重量,缓缓开口道:「不会,现在只是美利坚一些人想要的更多,而不是全部要掀桌子开打,李政男在这个时候蹦了出来,就被人借势发挥下,嗯,杰奎琳·鲍顿曾告诉我是被他强推的——」
「那有没有报警?」
斯宾塞的声音飞快传来,郑建国却被听到的问题给问住,只是没等他开口,斯宾塞却自问自答起来:「嗯,报警会被内部处理掉的。」
「是的,杰奎琳·鲍顿就是被他用权利威胁的。」
郑建国说着想起美链宗的花边新闻,便接着开口道:「嗯,这点和白宫宫主倒是很相似,只能说是物以类聚了。」
「他也是?」
斯宾塞显然没想过这个可能,以至于声音都高了四个分贝,郑建国瞅着话筒想起爱普斯坦,上辈子这货可是和宫主关系堪称如胶似蜜,笑着开口道:「这没什么奇怪的,他玩的可比李政男还要花,在那个几百年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