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通笑道:“我们打赌如何?”
“如何打赌?”
“老规矩,输的人要学狗叫。”
感情这货打赌上瘾了,又想让人学狗叫。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王瑞之鼻子都要气歪了,然而却无可奈何。
尉迟恭等老货更是肆无忌惮的大笑,让王瑞之恨不得把罗通撕碎。
于是王家自忖天衣无缝的计划,罗通一句“我吃牛是为君分忧”就将其打得七零八落。
然而得罪了长孙老阴货,费尽心思才串联其这么多言官的王家自然不愿善罢甘休,穷追猛打地道:“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脱罪而编造谎言,你说你能造出新式耕犁总得有一个期限。”
“王大人言之有理,必须得定一个期限。”
其他跪着的言官也纷纷附和,“若是他十年也造不出来,那岂不是把陛下和朝廷诸公玩弄于股掌之中。”
此话一出,其他的朝臣也纷纷赞同,不能无限期。
罗通笑道:“不用十年,我只要三天。”
王瑞之喜道:“陛下,罗通既然立下承诺,若是三天之后制不出新式耕犁,臣请治其欺君之罪。”
这个欺君之罪和之前牵扯攀咬不一样,到时候若罗通在三天之内造不出新式的耕犁就是欺君。
“一群沙雕!”
罗通嗤笑道。
这些人虽然是这个时代的精英,但目光受时代限制,还是十分短浅。
李二却没有立刻答应王瑞之的话,只是看向罗通道:“罗通,你须知君无戏言,真能在三天能造出新式耕犁?”
这是明着偏袒罗通,然而王家之人毫无办法,他们跪下来已经是逼迫李二。
只是他们不知道:李二这种人是不喜欢被逼迫的。
罗通道:“三天足矣。”
李二满意的点头,“好,就依你所言,若是三天制不出新式耕犁,朕也不治你欺君之罪,就将你的爵位降一级。”
是不是欺君,李二最有发言权,他说不是欺君,就不是欺君。
“陛下……”
以王瑞之为首的言官急了,纷纷想出言进谏。
然而李二却不给他们机会,“今日没什么事,就散了吧。”
该说的事情早已说完了,就等着罗通自辩,否则早就散朝了。
“退朝!”
力士尖细的声音响起来。
李二走了,这也意味着王家的图谋全部失败。
罗通对王瑞之道:“跪了这么久,还能起来吗?我这人尊老爱幼,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王瑞之对罗通怒目而视,“不用你假装好心。”
说完,他想起身,结果却因跪久了,脚步发麻,一个踉跄扑街了。
罗通讶异地道:“这位大人何故行如此大礼,我受之不起啊。”
王瑞之面色涨红,如同受了奇耻大辱。
“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