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叱笑吟吟的扫视了一下全场,这么多外国人,他也是第一次见。
确切的说,这么多上门来做客的外国人,他是第一次见,战场上见的另当别论。
虽然这些外国人都长的差不多,但其中还是有几个人引起了李叱的注意。
一个是满头红发的女子,即便是坐在那,那身材的凹凸有致还是如此的显而易见。
另一个是棕色头发的女子,虽然比起红发女子来说身材稍稍差了些,可是更高更狂野。
还有一个是一个是黄头发的女子,那头发金黄金黄的如同镀了金一样,皮肤白的好像在泛光。
李叱看过了之后不得不感慨,自己的眼力还着实是毒辣,就那么几个好看的,一眼就都给看到了。
这三个女子还没在同桌,呈品字形把李叱所在的那一桌为围起来了。
所以李叱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稍稍收敛些,这样转着圈的看,显得自己好没有见识一样。
夏侯琢坐在李叱身边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两声,似乎是想提醒李叱,看就看,别死盯着看。
李叱侧头,在夏侯琢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你觉得哪个能打?”
夏侯琢下意识回答:“红头发那个大。”
“呸!”
李叱白了他一眼:“朕问你的是看起来哪个能打,不特么是问的你哪个更大。”
夏侯琢又咳嗽了两声,但显然不是因为愧疚,更不是因为尴尬。
他很认真的压低声音解释道:“臣回答的就是陛下问的,哪个更大哪个就更能打,毕竟胸肌不是白白练出来的。”
李叱楞了一下,然后不得不点了点头:“分析的头头是道,理解的入木三分。”
夏侯琢谦虚的说道:“臣也是领兵多年的人,所以看人这种事也是日积月累的经验,能不能打,臣只要动手一摸就知道了。”
李叱道:“动手一模,人家就打你,你就知道能打不能打了?”
夏侯琢:“陛下,这场合,庄重些。”
李叱又白了他一眼。
宰相徐绩看了看人到的差不多了,气氛也差不多了,于是请示李叱是不是要讲几句。
李叱示意徐绩来讲就是了,这第一杯酒,由大宁的宰相大人来敬西域诸国的使臣,也不能说没给他们面子。
其实按照设计好的流程,第一杯酒是礼部侍郎贾阮来敬,第二杯是礼部尚书归元术,第三杯才是徐绩。
李叱这杯酒要等到最后,看看情况如何,若谈的好了,李叱作为主人,敬一杯酒也就敬了。
若是谈不好,大宁皇帝陛下这杯酒,大概是不会再敬了。
可李叱显然不想浪费那么多时间,所以直接跳过了贾阮和归元术,让徐绩敬酒。
徐绩觉得陛下是想着少些繁琐,起身的那一刻,他忽然间想到,陛下跳过归元术和贾阮,大概是另有原因。
毕竟那两个人之前在长安城外和西域人是直接动手了的,现在让他俩敬酒,显得是让他俩赔礼道歉。
连徐绩都觉得打就打了,赔礼道歉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是李叱?
于是徐绩起身,以大宁宰相的身份敬酒,西域诸国使臣和随行人员连忙全都站了起来。
李叱看向夏侯琢道:“赌一两?”
夏侯琢点头:“赌了。”
在徐绩起身敬酒的那一刻,所有西域人也都站了起来,这一刻,那三个西域女子的身材也就彻底展现出来。
李叱把那三个人看了一遍,然后从自己腰畔的小小荷包里翻出来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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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夏侯琢。
夏侯琢乐呵呵的收下,凭本事赚的钱,拿到手就是美滋滋。
李叱道:“果然是你眼力好,还是那红的大。”
徐绩是紧挨着他俩的,正在讲话呢,耳边传来陛下和大将军的交谈,徐绩都结巴了一下。
他这才知道是自己想的多了,李叱让他敬酒,单纯是就是想让西域人都站起来。
唯有都站起来,陛下和大将军才能看的清楚些......
徐绩想着,这事若是写在史书上的话,那陛下就妥妥是个昏君,大将军就妥妥是个奸臣。
李叱就这么输了一两银子,显然是有些不甘心,于是压低声音问:“再赌一把?”
夏侯琢笑道:“陛下只管放马过来,臣难道还怕了不成,陛下你只管说赌什么。”
李叱道:“赌这三个人,一会儿动手的时候,有几个是刺客,有谁不是。”
夏侯琢沉思片刻后说道:“三个都是。”
李叱道:“我赌那个金色头发的不是。”
夏侯琢:“索性赌的大一些?”
李叱:“大一些?你是禁军大将军,既然你都开口了,朕还能不答应,那就二两。”
夏侯琢:“......”
李叱见他反应,忍不住哼了一声:“居然还想玩的更大?”
夏侯琢:“三个人,最少每个人赌三两银子,玩的小了,配不上陛下身份。”
李叱道:“现在还能这么看得起朕的人,不多了......好兄弟,朕就算是赌上全部也陪你玩一把。”
夏侯琢:“......”
接下来的时间就有些无趣,都是徐绩在主持一些关于通商具体事宜的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