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换一件?”明月溪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顾砚白,发现没戏后,便乖乖的将这件衣服换上。
顾砚白上下打量着她,总觉得还缺了些什么?
“我身上有脏东西吗?”明月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还以为身上沾染到了什么东西。
直到顾砚白摇头,她才放下心来。
观察了半天,顾砚白终于想出的是哪里不对劲:“如今这衣服换了,发髻也应该改成男人的样子。”
明月溪得到指示后,将头发绑成了一个利落的马尾,顿时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你瞧如何?”明月溪在顾砚白的面前转了一个圈。
顾砚白微微愣神,从未想过明月溪穿着如此破烂的衣服,还能这样清新脱俗。
走神的瞬间,明月溪一个爆栗敲了下来,顾砚白这才发现,二哈性格的明月溪并没改变,是她自己臆想太多。
“咳咳...”
“聊聊县令的事情吧!”明月溪坐在椅子上一边嗑瓜子一边问顾砚白。
刚才混乱中,她或多或少听到了流民与顾砚白的对话,一时好奇就问出了口。
顾砚白整理了下凌乱的心情,坐在明月溪的对面。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他捧着茶杯娓娓道来。
之前那个刘生, 婉拒了自己的帮助后,又被县令朝去了两次,顾砚白便一直派人跟着他。
直到今天,他发现刘生的一家人都出现再县令府门口,师出蹊跷那是无味,看到这一画面之后就立刻回到驿站禀报了顾砚白。
想必是他们达成了某种交易才会刘生的父母放出。
顾砚白继续派人跟踪他,没想到就在离开城外的小路上,刘春一家遭到了暗杀,好在顾砚白派来的侍卫个个武艺高强,不出小半柱香,那群黑衣人都被撂倒在地。
其中一个侍卫伸手拨开了他们的面罩,却发现这群人都已毁容,甚至看不清真面目。
“所以,那刘生觉得你救了他,就帮你指认县令做过的那些坏事了吗?”明月溪喝了一口茶说。
顾砚白点了点头:“之后他帮我指认县令,成功查出了他贪污修筑防水大坝的事。”
“方才听到流民说你杀了县令,是真的吗?”
顾砚白听后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搞得明月溪有些看不清他的情况。
“到底是杀还是没杀?”
“没杀。”顾砚白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过此刻他却不知现县令是否还活着。
虽然他已安排重兵把守,但不知为何,他这一整天,都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果然当侍卫从大牢回来,告诉他县令已经死在了牢里。
“果然还有更大的鱼。”顾砚白闻言摸了摸下巴。
这是这县令成了幕后黑手的替罪羊。
看来,他还要继续在这坝县待上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