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也觉得解释得极为牵强,一跺脚,气冲冲准备转身离开!
胡一辉紧走两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柔声细语地说:“若萍,我不是说你,你别走!”
“坏蛋!放开我!”
徐若萍正在气头上,简直是一枚定时**,谁碰谁倒霉。
胡一辉倒霉了!
她抬起右脚,高跟鞋鞋跟对着胡一辉的脚面上狠狠地猛踩一脚。
一阵钻心般的疼痛涌上心头,胡一辉死死撑住,没有松手。
紧接着徐若萍一记手肘,使劲向后一顶,胡一辉闷哼一声,还是没有松手。
好吧,还有!
怒火中烧的徐若萍同志,迅速捧起了对方一条手臂,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直到喉咙里落下一丝腥甜,暴怒的徐若萍同学才稍稍有了点理智,松开了口。
呜,想不到我们的一辉哥还是个抗打的沙包。
胡一辉见对方的火气慢慢地降了下来,连忙抓住这个契机,解释道:“苏巧刚才使用摄心术,变化成你的样子,所以我才,我才??????”
没等对方解释完毕,徐若萍截口打断了他,又搓火了:“骗子,鬼才相信!以你的道行,苏巧能用摄心术迷惑于你?再说了,我们的身高和体型相差那么远,她化成我的样子你还能认不出来?”
胡一辉一时间哑口无言,能怎么解释呢?
难道说自己太过思念,一看到来人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蛋,就故意放纵自己,故意沉沦下去。
好吧,面对眼前人如此激动,如此失态地对着自己发脾气,胡一辉瞬间就明白了,心里暗搓搓地想道:她这不是吃醋么。
“放开我!”
徐若萍又再用力挣扎了一下。
胡一辉丝毫不为所动:“不放,除非我死了!”
这句话触到徐若萍的心坎上了,又想起他在蓬莱受的无极之刑,低头抹了一把眼睛,飞快地摇摇头:“不!我不要你,不要你??????”
“死”字愣是没敢说出口。
胡一辉慢慢地把她的肩膀掰过来,用手指往她两边面颊轻轻地抹了一把,嘴角扬起笑意:“怎么?最近有谁做了件大好事?”
徐若萍突地卡了壳,心道:这家伙真够厉害的,连君无尚告诉我他去蓬莱的事都猜得出来。
她诧异地望着胡一辉,继而又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含混地“嗯”了一声。
想了想,解释道:“君无尚把你去蓬莱的事情告诉我了,他是好心,你别为难他!”
胡一辉心中一阵窃喜:感激还来不及,哪会怪他!
谁知喜还没品足,接着悲就来了。
徐若萍紧握拳头,乒乒乓乓地不分三七二十一就往他身上捶:“你个猪头,做事情怎么就不想想后果,蓬莱仙岛是什么地方,是你能随便去的吗?”
她现在修为已经达到了元婴境的中后期,拳头落在胡一辉身上跟落在当年的离苍身上简直不能同日而语,最关键的是,胡一辉怕自身浑厚的真元反弹会伤到她,还死死压制住,生生用凡人的肉躯硬抗了她这几十拳。
还真是,差点被打到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人打完,气出够,徐若萍一噘嘴,大声质问:“之前的事情我现在不想追究,但有一个问题,你必须要老老实实地给我解释清楚!”
胡一辉情知此事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打定主意,绝对不能放过这次难得的复合机会,于是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把你自己的亲生母亲冰封起来,而且一下子就是几百年,要不是这次你姐???????”
徐若萍心里其实一直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因为当初自己中了轩辕敬菲的摄心术后自爆内府,胡一辉心怀怨恨所致。
如果是,那么胡一辉就太可怕了,从各方面分析,轩辕敬菲当初其实做得并没有错,任何一个母亲,估计都会那样。
而且自己死都死了,你还冰封自己的母亲泄愤,还是人吗?
胡一辉低头沉思片刻,压低声音问:“你真想知道原因?”
“我认为恋人之间不应该有相互隐瞒的事情!”
“那好吧,告诉你就是了!”
胡一辉听得恋人二字,知道这次有戏了,表情略微一松,拉着徐若萍重新落座,一只手还是紧紧拖着她的手,道:“几百年前,你自爆内府后,我用尽一切办法搜索你的灵魂无果。于是,我就偷偷潜进了地府里头中央鬼帝周乞、稽康治下的抱犊山,那里有块往生石,可察看所有生灵的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