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们旁边不远处的老妇人,我已经知道她的名字,她名叫革班尼。
革班尼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萨拉的身份。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在她身边,还有一个老头,那老头是她的搭档,名叫普于吉。
其实革班尼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来自于世界东南方的岛国贝纳姆。
贝纳姆有个世界闻名的学院——塞德里克学院,而革班尼就是塞德里克学院的一名教授。
革班尼的专长是促进植物生长,她擅长许多种有关于植物的法术。
此外,她在药剂学和营养学方面造诣深厚。
革班尼出生于贝纳姆王国的西法尼基亚,是地地道道的贝纳姆人,信仰德鲁文教义。
普于吉教授比她年长几岁,这个老头秃顶严重,有着鹰钩鼻子,还有点龅牙。
普于吉出生于塞莱斯王国的加图特,十多岁的时候,举家迁往贝纳姆王国。
他也是一位知名的学者,擅长于促进生物的繁殖。
普于吉也是塞德里克学院的一名教授,跟革班尼相识长达三十年了。
五年前,革班尼作为交流学者,对格鲁普神学院进行了长达半年的访问。
就在她返程途中,遭遇到海盗的袭击,最终被绑架。
普于吉闻讯后,前往解救,没有成功,反而也遭绑架。
后来,他们被关押滞留在这座岛上,已经三年多的时间了。
萨拉走后,革班尼要我好好休息。
我遵从了她的建议。
第二天,我精神好多了,嗓子也不十分难受了,更重要的是,那东西消肿了,用手碰再也不疼了。
普于吉来到我这里,接替革班尼照料我。
革班尼去别处休息了。
普于吉把窗户打开,然后开始吸烟斗。
我闻到烟味,就咳嗽起来。
普于吉很不情愿的熄灭了烟斗。
他显得很无聊,趴在窗台上面,向外张望着。
我问他,是不是能够看到大海?
他哼了一声,算是作答。
这些天,我跟革班尼日夜相处,但是交谈极少。
普于吉比较少来,来了也是很少说话,默默坐着。
我问他们话,他们都是哼哼哈哈,表现得相当谨慎。
过了一会儿,普于吉到门口处看看,回来就把窗户关上了,脸上带着笑容。
他对我说,“今天那些女妖们都忙起来了,顾不上我们,所以可以轻松一些。”
这是这些天来,他第一次露出笑容,第一次说完整的话。
我很高兴,也笑起来。
普于吉笑呵呵的,龅牙更突出了。
他说,“你被关在这里有十天了吧,闷不闷?”
我说闷,当然闷。
他说,“我们被关在这里已经有一千两百三十八天了,可比你时间久多了。”
他是说,“约克也来时间不短了。今天早上我见到他,聊起来,他在这里也已经五百四十二天了。”
我问,“这是什么地方?”
他告诉我,这里是露柯芭群岛中的一座岛,名叫“凯特兰”。
听到“凯特兰”这个名字,我怎么感到有些耳熟。
我想起来了,有个哥布林森树妖,名叫播股瑟的,曾经说到过这个名字,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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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岛上生长着一种花,名叫“天罗花”,它的花粉能够彻底解除玛格瑞特中的毒。
我兴奋了,问普于吉,这里真的是凯特兰岛吗?
普于吉说当然是,怎么会有假?
我说,“那这里有种花,名叫‘天罗花’吗?”
普于吉随手从旁边的药篮子里面取出一串植物的根茎,对我说,“这就是‘天罗花’的根。你的病能够好转,也多亏了它的解毒药力。”
我用手接住那根足足有五十公分长的东西,感觉到沉甸甸的。
我问,“‘天罗花’的花粉有没有啊?”
普于吉说,“现在正是花开放的季节,要花粉还不多的是,要多少有多少哇。”
我听到这个,为玛格瑞特感到十分的高兴。可是,她不在这里,我又怎么给她弄足够多的花粉,又怎样才能带给她?
普于吉见我望着窗外,怔怔的发呆,就问我,“你要花粉做什么?”
我说,有个朋友中毒了,需要花粉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