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守的参将道:“吴府内现在关着要狠,都抚有令,没有他的令牌,任何人不能进去。”
“……”行止不由气恼,他们都认得自己,居然还这么横,显然是杨元初特别交待的,他没好气的,“我来找我老师。”
“杨先生已经走了。”
老师已经走了?
他回绿舍了吗?行止立即回绿舍。
回绿舍时,已到掌灯时分。
她进门时问老顾:“老师回来了吗?”
“公子回来好一会儿了。”老顾回答。
行止本想立即去见他,闻了闻袖子,酒味和血腥味都很重。
顾婶已烧好了水,她叫来不言不语,伺候自己沐浴。
沐浴完,天已经黑透,顾婶晚饭也准备好了,她去书厅叫老师吃饭。
杨絮棠亦沐浴换了衣裳,一身清爽,看她回来便问:“码头一切顺利吗?”
“暂时一切顺利。”行止陪着他出书厅。
“暂时?”杨絮棠眉一挑。
“师公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将越州关键要害处都把持住了,我看他未必会许我们这样占着漕运。”行止说。
杨絮棠回:“他知道是我让你去接管漕运,他不会动漕运的。”
师徒二人说着进了饭厅。
顾婶和不语她们刚摆好饭,师徒二人坐下。
行止又说:“老师,咱师公反应好快啊,我听说他影盟兄弟和青浦山兄弟都赶了,双方发生摩擦差点打起来。”
杨絮棠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炸排骨:“本来双方不熟,有摩擦正常……”
行止看老师这么平静,心想他究竟怎么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