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贯祺二人心想这事儿急不得,倒也不拘束,拿起筷子吃。
杨絮棠并不是那种有架子的人,他跟林贯祺高胼极为熟识,并不讲究。
于是大家闷头吃了一会儿。
实在是不语做的菜好吃,一碗饭很快见底。
杨絮棠看他们添了饭后,才问起今天的情况。
林贯祺很不客气的抱怨了一番。他反正跟杨元初不和,自然有多憋屈都往大了说。。
高胼倒是顾及杨元初和杨絮棠的关系,说的含蓄些。
杨絮棠听他们说才道:“贯祺,你让青浦山大部分的兄弟先回山上去,你则连夜带小部分精壮人马回六合山。”
林贯祺一听,瞪大眼要说话。
杨絮棠一摆手,转头对高胼说:“高大哥,你和影盟的兄弟暂时退到越州港口。”
高胼很痛快:“好,我一会儿回去就安排。”
“先生,当真就这样了?”越州明明是他们得来的,林贯祺不服。
“我已跟我父亲商议好了,他是越州都抚,当然要交给他。你们若是还留在城内,少不得要许冲突,没必要。”杨絮棠说。
林贯祺再不爽快,最后还是同意。
两人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也不好久留,更别说还有事情办,于是起身告辞。
“老师,我去送送他们。”
行止送林贯祺和高胼出去。
“行止,可就靠你了!”林贯祺临走前说。
“放心吧!”宋行止心中已有计量,“林大哥,我母亲和姐姐她们,要拜托你照看一二。”
林贯祺一听,不免想到知微姑娘,月色下不由脸一热。
“知道,你且放心,你姐她们绝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