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寨主。”
这些响马对山里的鸡窝兔窝熟悉的很儿,不一会儿还真摸出几只野鸡野兔来。
林贯祺亲自动手,将野鸡野兔杀了,内脏全部掏干净,又就着响马们新生的火堆,把毛全拔烧了。
响马们:“……”
这种活儿,他们来干就是了!
那车里的贵人也不知是什么人,能让少主这么上心。
林贯祺处理好野味儿,才给行止送去。
行止正好找他,见他一手野味儿愣了一下。
“兄弟们打的,要不烤了让宋姑娘她们将就一顿……”
行止不是没看出来,林贯祺对她姐有多上心,现在看他手上沾着血,身上粘着毛。说真的,她都被感动了。
“姐姐她们带了一些面粉,这会儿已经烧了水,在揉面发面,要蒸馒头。”
“那这些……”
“拿去问问……”行止说。
林贯祺想自己是外男,宋姑娘是一点不能唐突的,便要将手里的野味给行止。
行止并不接:“咱一块过去,出门在外,没那么讲究。”
两人到了哨屋跟前。
行止也没讲究这么多,让林贯祺跟自个儿一块去哨屋。
这哨屋,就是用泥土夯成的几间房子,再用毛草树枝封了顶,其实很简陋。哨屋外,搭了个灶头,平时守山的兄弟会在灶台上煮肉吃。
此时知微让婆子们把灶台收拾了,还搭了两块板子。
丫环们在揉面发面,灶上的大锅在营业税水,放了一个木织笼子。
知微看第一团面发的还可以了,就开始做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