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赫,你这狗奴才,当日你跪在你主子我面前,磕着头说要给我牵马,做我马前奴,我才留你一条狗命,你忘了?”
吴赫急了:“宋行止,你不要胡说八道!”
“呵,我胡说八道。当初你在醉花阴输给我,跪在我面前说要留在醉花阴当龟公,给醉花阴的姐姐们日日洗兜衣。当时很多人都在,要不要一起来对质啊!!”
天哪!
宋行止这骂可就不是简单的骂,仿佛有凭有据似的。
“你胡说!”
“对了,吴赫,我刚碰到后庭花的孙老板。他说后庭花的恩客们很是惦记着你。赞你长的俊,功夫好,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呢!”
哇!
后庭花是什么地方,那不是男倌馆吧!
“宋行止,你闭嘴!我根本不认识后庭花的孙老板!”吴赫气急,骑着马在原处打转。
要说吵架,宋行止前世混三教九流,吵架一点不输阵,她可以骂的更恶心更下流,还面不红气不喘。
“吴赫,我那小红马可是想你想的很,你什么时候回来给它洗腚啊!哈哈哈!”
行止这么一声哈哈哈,那城头的将士也跟着几声哈哈哈。
杨元初听宋行止骂的那以粗俗不堪,虽然一下子气势拉过来,心里不免嘀咕,岚州儒雅温文,怎么教出来的宋行止这么粗鄙不堪。
想着,他转头看岚州。
谁想岚州正看着宋行止,嘴角竟含着笑意,那眼神还有几分骄傲似的。
一个会骂人的学生,有什么可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