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齐家的势力,其实已经占了上风,眼看着就要得手,
没想到,今天下午,何军带着人在路上,和赵老四亲侄子面对面遇上了,两边话不投机动了手。
赵老四亲侄子进了医院……
据说伤得很重,能不能救过来还不好说。
“那他们更不应该来哭丧了啊,人还没死,这多不吉利。”林溪不解说。
“吉利?一个三十万吨的优质无烟煤矿在那,一年下来,玩命干能飚到上亿的销售额,这时候谁还顾得上吉利不吉利,那个赵老四给齐家打压的气都喘不上来,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可不得拼命扮受害人。”陆岳涛说。
“那……那不会真打起来吧?”林溪说。
陆岳涛想了想,说:“闹这么大,反而打不起来了,都是为了矿嘛,赵老四占了理,他脑子不好才会再动手。听说,去县里讲道理装可怜去了,齐瑞老爹和他大姐夫现在正在县里呢。”
“哦,那就好。”林溪拍了拍胸口:“照你这么说,最后应该是破财免灾。”
“这些吧,其实都不重要。”
陆岳涛说着,忽然板起了脸,很严肃的说:“有件事,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
被他忽然的严肃表情吓了一跳,林溪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才放松的心情又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什么?”
“今天你没有亲戚来吧?”
“额?”
林溪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陆岳涛打横凌空抱起,
失去重心的女孩只觉得自己飘在了云端。
……
客房的浴室里响起水声,陆岳涛围着浴巾回到卧室的时候,正坐在床上穿内衣的林溪嗖得一下滑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片乌黑长发披散在枕头上。
“刚才又不见你这么害羞的。”
陆岳涛转身对着镜子,扭头去看自己背后。
一条条红色的抓痕,像是才和野兽搏斗结束。
林溪手在被子里悉悉索索的穿衣服,露出半张脸,看到他背后一片狼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不是很疼啊?”
“当时没感觉到,不过水一冲,真有点疼,痒痒的。”陆岳涛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溪可怜兮兮的说。
陆岳涛回到床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哇不是故意的都抓成这个样子,是故意的,我岂不是当场死掉?”
林溪轻轻的咬着嘴唇,还带有残红的水润嘴唇中,轻轻吐出三个字:“我疼嘛。”
望着这副娇羞的模样,陆岳涛才平息下去的火焰再一次升腾,附身就要压上去。
“不行不行,真不行了……”林溪惊恐的把手挡在胸口,抵住陆岳涛,求饶说:“会死掉的,放过我好不好?”
“那不存在的。”
……
……
第二天上午睁开眼睛,已经日上三竿,快到中午11点了。
林溪已经醒了,正睁大眼睛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陆岳涛的侧脸,
陆岳涛一睁眼,她赶紧把脸埋进了被子里,然后又露出一条缝,笑吟吟的看着他。
“我就说吧,只有累死的牛。”
陆岳涛坐起来靠在床上,揉了揉她脑袋,问:“饿不饿?”
林溪这才露出一整张脸,点点头:“好饿啊。你饿不饿?”
当然饿了。
昨天晚上体力消耗十分严重,不仅饿,还有点手脚发软。
“那再休息一会,起来一起去吃饭。”
陆岳涛拿过手机看了眼,上面有条齐瑞来的短信,问他起来没有,时间大概是半个小时之前。
林溪可怜兮兮的摇摇头,说:“我腿好软,不想起来。”
陆岳涛心想我腿也很软,也不想起床。
这时候就能看出来外卖的好处了,陆岳涛再怎么皮厚,也不好意思打电话让齐瑞叫人送饭来。
也不知道他找自己干嘛。
“那继续休息一会吧,我去把饭菜端过来?”
“不要。”林溪像个树袋熊一样,从被子里抱着陆岳涛,一只手放在他胸肌位置,说:“再陪我一会,然后一块去吃饭。”
“恩。”
说着话,短信又来了。
打开一看,齐瑞说他老爸想找陆岳涛聊聊。
林溪不太放心的问:“他家的事,你不会卷进去吧?”
“开什么玩笑,我有这个体力,不如用来对付你,难道去跟一帮矿工打打杀杀?”陆岳涛笑道。
和一帮靠着打打杀杀起家的煤老板,当然要拼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