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的现场装扮得相当奢侈梦幻,来自全印度最顶尖的名流大咖汇聚于此庆祝公主的定亲仪式,赵灿是全场唯一一位受邀的华夏贵宾。
赵灿和阿尔罕走进会场,打眼就看到拉吉普特笑呵呵的朝自己走来,“赵公子,实在是很意外能在订婚宴上见到你,早知道你也受邀出席,我便和你一起来。”
“没事,我也是今天才收到请帖。”
“请。”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有人找阿尔罕,于是他去那边了。只留下赵灿和拉吉普特在大厅聊天。
现场的人越来越多,因为是自助宴席,需要吃什么自己去拿,经拉吉普特介绍这些西式菜肴都是法国大厨亲自烹饪制作,如此赵灿才哦了一声尝了一点。
拉吉普特嘴角抽搐一下,他觉得赵灿心里是排斥自己的国家,而且都来新德里三天了,依旧是带着偏见。
赵灿环视一圈,倒是看到了很多印度女明星,别有风味的印度美女却是和华夏国的不同,赵灿情不自禁的想起来玛妮,脑海中浮现出下午在浴缸里的画面,虽然没发生关系,但那种近一步就可以拿下,偏偏在门口蹭蹭蹭的感觉很微妙,很让人沉醉。
拿下?有玩暧昧有意思吗?
“对了,拉吉先生孩子的骨灰有没有线索了?”
“有一点。”拉吉普特走进一步,“泰姬陵方面的人回忆说几天前有个晚上停过电,我问了电力局当晚并未断泰姬陵的电,大约持续了10多分钟的停电然后恢复了,然后我去看了泰姬陵的设备间发现里面的总闸被动过,应该是有人故意断电,如此这般整个泰姬陵的监控全部失效,是为了盗取孩子的骨灰?”
“有可能,有查到是谁动了手脚吗?”
“没有,不过……当天下午,就是停电之前的几个小时,公主和桑托去了泰姬陵祭拜,以求得到祝福,当时现场也去了很多人,是不是嫌疑人就藏在人群中,等着人散去晚上再作案?”
赵灿拍着他肩膀,笑道:“喲,拉吉你可以啊,这么快就有线索了。”
“害——,赵公子你就别寒碜我了,弄丢了孩子的骨灰,我也相当惭愧,无脸已对向死去的父亲交代啊,我只盼望早一点追回孩子的骨灰,完成父亲的心愿。”
拉吉一脸愧疚的说。
赵灿看着他,这一点应该是真的。
“拉吉问你个事,你祖父为何执意要将骨灰交给青姨的后人?”
“是阿尔罕交代的,说是一位故人嘱托我父亲一定要这样做。”
赵灿看向那边的阿尔罕,缓缓点头,按照拉吉的说法很显然阿尔罕并没有骗自己,那位名叫赵肖的先生的确是存在的。
“噢,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还有一封信。”
“信?”
“嗯,信,是当时我父亲把骨灰放在了泰姬陵之后不久就收到了一份那位故人送来的信。”
“信你们说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只是听我父亲说过那封信里面还夹着一封信,是给来取骨灰的青姨后人留下来的。很抱歉时间太久远了,我现在才想起来了,明日我去取信,交由赵公子。”
“嗯,谢了。”
“应该的。”
这时,晚会现场的灯光骤然熄灭,只留下一束追光打在正前方布满玫瑰花瓣的楼梯上,现场所有来宾鼓掌欢迎公主和桑托先生入场。
啪啪啪——
掌声。
赵灿自然是好奇公主长什么样子,问过拉吉普特,但这货直说尤物二字,尤物?那种尤物我赵灿没见识过?永清公主算尤物吧,只可惜大宋朝濮园诗会当晚属于中了情药,把来救我的永清给强暴了,唉——,怎么想也想不起细节,完全无意识犯错,挺可惜的本以为和永清会是一个很美妙的晚上发生,却是如此突然,但却挺别致的。
就在赵灿脑补的时候,楼梯口传来滴答滴答的高跟鞋声音。
赵灿顺着所有人的目光望去,唯美的楼梯上,那束追光里,一席白色晚礼服的公主优雅的从楼梯左侧下来。
赵灿眯着眼睛仔细瞅了瞅,顿时瞳孔放大‘嘶——’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玛妮吗?”
拉吉普特问:“玛妮?赵公子认识过玛妮公主?”
赵灿仔仔细细看了看,的确是玛妮,我去搞半天她竟然是个公主。
“不认识。”
赵灿否定。
可不想让拉吉普特知道。
再想起几个小时前在浴缸里扒玛妮衣服,只剩下凶兆的场面,赵灿真的莫名想笑,惊讶有一部分,不过更多的是惊喜。
如今面对一个印度公主,呃……也就那样,没什么特别新鲜的,毕竟公主这类型赵灿玩过了(捂脸笑)
玛妮走到楼梯口,望向右侧的楼梯口,一位穿着西服的华夏年轻人从楼梯上走下来,赵灿再次望去,又是一惊——高战!
那个高小峰的侄子!高安的儿子!余淮南杀死的那个女情妇的儿子!
我去!
这到底是什么鬼?
赵灿脑子嗡的一声作响,难以想象自己现在看到的一切。
“拉吉普特你为何不告诉我,桑托就是高小峰的侄子?”赵灿质问拉吉普特,毕竟拉吉普特和高小峰以前的关系很好,他不可能不知道桑托是高战。
“对不起赵先生,高战已经成为了过去,现在他是桑托。”
“……呵,有意思吗?”
赵灿对拉吉普特的好感又一次从顶峰跌入低估。
毕竟这位高战一直对赵灿有敌意,因为余淮南的事情他认为是赵灿搞的鬼、还有他们药厂因为高小峰的牵连导致破产,所谓墙倒众人推,高安也被很多人举报,总之乱七八糟的事情加起来,高安判了个无期徒刑。
这件事高战也认为是赵灿搞得鬼,毕竟当初高小峰抓的人是楼酥婉,赵灿在报复。
高战本来就是从英国剑桥的留学生,和玛妮公主认识。
而他家族倒闭之后,高战来到了印度发展,毕竟是个才华出众的年轻人,以前也曾和赵灿一起评选为江宁十佳杰出青年,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高战认识玛妮所以来了新德里。
他不甘平庸,他想重整旗鼓,所以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舔上了玛妮的父亲,久而久之就成为了‘驸马’。
总之他看赵灿恨不顺眼,赵灿看他恨不顺眼。
没想到竟然在这儿认识。
赵灿想到自己和玛妮在浴缸里嬉戏,高战这只舔狗在电话里一个劲的舔,赵灿就觉得想笑。
你的未婚妻几个小时前还和我一起洗澡睡觉呢!
不过心里这样想想也就罢了,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这是做人的良知。
但,有点好奇的是玛妮更自己说过她讨厌这个桑托,那为何还有成亲呢?
赵灿之前还怀疑那位桑托是谁呢,原来是高战,当上‘驸马’了,特意发张请帖请自己来参加订婚宴,不就是想在我赵灿面前炫耀他娶了个公主吗?
幼稚,十分幼稚。
娶个印度公主就嘚瑟成这样,让我高看你一眼,想在我面前炫耀?
明朝永清公主了解一下。
公主这种物种,赵灿有的是吩咐的调教经验,怪不得拿捏玛妮那么顺手,合着是个公主。
公主对赵灿来说也就那样,毕竟皇后我的有了(凡尔赛大笑)
所以,赵灿现在觉得高战真幼稚——哥永远比你玩的超前,永远比你玩得牛逼。
明朝、宋朝的才有意思。
罢了,管他呢。
赵灿表现的很淡定,像是一个从为认识过玛妮一样,就站在原地看着这对新人敬酒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