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钰一听白院生和李秋英的对话,想到昨天抱小白狗进村,鸡妃狗跳,又想到夜里,自己盘了好几年的灵珠,像是有了思想一样,去敲小白狗的脑袋,现在想想,像是要驱赶它一样。
“爸爸,你把它扔回山上吧。”小锦钰忽然怕自己捡回来个祸害,对白院生说。
李秋英转身回到屋子里,找来棉花,倒了点白酒,递给白院生,“用白酒擦擦伤口,省得发炎。”
白院生接过棉花,坐在一旁的磨盘子上,“行,一会我就把它扔了,不管是狼还是狗,咬人就不要养着了。”
“呜呜~”小白团子听到要把它扔了,忽然可怜地呜咽着,站起前爪,朝白院生作揖。
“妈呀,这狗成精了吧?咋这聪明呢?它能听明白咱说啥?”李秋英难以置信地说。
小白团子给白院生作完揖,又可怜巴巴地朝小锦钰和李秋英,还有白迎弟供起前爪作揖。
“爸爸,要不把它留下吧?它好通人性啊,我们老师家养的小狗就会作揖,老聪明了。”白迎弟很喜欢这只小白团子,求情说。
小白团子听到白迎弟给它求情,高兴地晃动小尾巴,眼巴巴地看着白锦钰。
“我觉得它是狼,不是狗,昨天我一抱家来,进圈追猪仔来着。”小锦钰担忧地说。
“汪~呜,汪~呜~”小白团子为了证实自己是狗,连着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