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见挡住朱桂香,掉头从门口看热闹人的脚旁,钻了出去。
院子里,李秋英委屈地掉了眼泪,自己一肚子热心肠,到了朱桂香那里,变成了良心狗肺。
听那两口的意思,真把白锦达落水的祸头,赖到小锦钰身上了。
“妈,有啥好掉眼泪的?多大的事啊?要我说,就不应该来。他们愿意咋想,就咋样呗?”小锦钰抱起小白,刚才小白替她挡住疯狗一样的朱桂香,她忽然对这只小东西有了好感,用手摸着它的头。
“他们说妈啥,妈都不难过,妈就怕他们把锦达落水的事,怪你身上。”李秋英见身边有人过,转过身抹掉眼泪,心里挺上火的。
“怪就怪呗,你能管住人家咋想的?他们那脑子想东西,啥时候跟正常人一样过?”小锦钰嘴上不在乎,其实心里也生气,从兜里摸出一颗糖,塞到嘴里。
拉着李秋英出了卫生院,小大人地说:“以后别办这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事了,他们乐意咋样就咋样,他们不搭理咱,咱还不过日子了?”
李秋英满面愁容地看了看小闺女,觉得闺女的话,句句在理,也挺有主意的。
病房里,高翠枝有气无力地对白院生两口子说:“锦达落水,不怪锦钰。”
“不怪她怪谁?吃啥东西都把着,就没见过她这么抠的孩子。”
朱桂香冷着脸子说,白锦达现在躺在病床上,也不知道哪天能好,她还指着婆婆那个红匣子,现在不像昨天那样激动,对婆婆说话,稍微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