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女微微睁开眼睛,偷瞄一眼,又立刻闭上。
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几个外男的大家闺秀,显然比李元瑷更加紧张。
“小姐!该喝合卺酒了!”
那两个清秀可人的丫鬟也一并走进了屋内,这时出声提醒。
李元瑷这才反应过来,这两个丫鬟原来不是自己府上的,而是自己老婆从娘家带来的。
难怪自己没有见过,差点误会刘琴儿了。
徐家女显是有些紧张,导致略显笨拙,想要起身,但低估了自己这一身亲王正妃凤冠霞帔的重量,差点摔倒。
李元瑷身为大男人,自然不愿见如此娇妻手足无措,一把将之扶住,柔声道:“夫人不急……”
徐家女怯生生的看了李元瑷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轻唤了声道:“夫君!”
李元瑷报以温柔一笑,与这位第一次见面的妻子,一见钟情了。
对于漂亮的姑娘,感情来的就是这么快。
房内的婚庆礼节简单,但非常的具有代表性。
用秤杆子挑盖头就是称心如意。
喝合卺酒则意味着夫妻二人从此合为一体,永不分离,从此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至于结发之礼,那就更加庄重了。
男女一辈子只能有一个发妻。
即便发妻过世,再娶一妻,亦不过是续弦之妻,绝对不允许用发妻来称呼的。
礼可以不遵,但不能不敬。
两个丫鬟非常隆重的将李元瑷、徐家女的共髻束发剪下,然后捆绑在了一起,严严实实,融为一处。
李元瑷到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只是跟走过场一样,照着程序来走。
但是徐家女却是一脸凝重,轻念了一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所有的程序都走完了,李元瑷有些心猿意马,最重要的时刻即将到来。
李元瑷看着一个丫鬟认认真真的给他们铺好了婚床,然后很慎重的从一边的托盘里取过白色的方巾,工工整整的摊在垫被上。
而这时另外一个丫鬟已经将门锁上了。
做完这一切!
然后两个丫鬟分别伺候着李元瑷跟徐氏女宽衣解带。
李元瑷早已习惯了这些,任由丫鬟除去自己的衣裳。
随着李元瑷只剩下一件裤衩,自己的夫人也只剩下亵衣亵裤的时候,终于察觉一点不对劲了。
她们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你,你们不出去的?”
李元瑷有点慌了只觉得有些不真实。
徐家女却细弱蚊蝇的道:“她们自当留下侍奉……”
这么刺激的?
李元瑷心底有点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