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当挑了挑眉头:就冲着小崽子方才小火车一样“突突突”的精神样儿,倒也算是名副其实。
就这么带着一肚子的私心杂念来,林当至了二人面前。不等林当动手,那姑娘倒是自乱阵脚起来,只见她哆嗦着身子往后退,虽然口中色厉内苒地说着“我不怕你,你个倒霉鬼。”,人却还是继续哆嗦着往后退....
林当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计较。她越发直勾勾盯着那姑娘,尽量让自己显得愣点儿再愣点儿。都说“好的怕赖的,赖的怕坏的坏的怕不要命的”这话真是放之四海皆准的。
果然,当林当一步步靠近那姑娘,姑娘再顾不上面子,转身就要往外逃,边逃边还要摸着自己的耳朵,忙不迭地喊着:“这个死疯子又来咬我耳朵了!”
林当一愣,继而哂笑出声。她是真的没想到啊,原主居然还有这么个爱好。看来无论是哪朝哪代惹急了人,谁都会爆发。
“你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不许胡乱臆断。”
就在这时,多时不曾出声的原主又奶声奶气乃凶乃凶地开口说道。
林当毫无形象地开口讥讽道:“想不到您还是位女侠,咬耳朵的女侠,失敬失敬,真是失敬啊!”
林当这话带着调侃还带着浓浓的打趣,可是落在老太太和张妈妈的耳中就成了她又发疯的症状。
老太太艰难地收回抖着的手,哆嗦着嘴唇,头上的白发像是因为害怕管不住落下,老太太近乎祈求着说:“林当啊,你妹妹这是胡说呢,什么都没有。那些可都是你做梦咧!”
说着拿着拐杖的手狠狠地杵地,指着将要跑到门口的那姑娘骂道:“孽障,还不快些给你二姐认错。”
林当挑眉看好戏,眼眸深处却渐渐凝成一片。都不用她多想也知道这里头必然有什么隐情,且一度还因为这件事触发了原主,让原主疯疯癫癫做了不少诸如咬人耳朵的癫狂之举。
这样一想,林当整个人都不好了,再看向老太太的时候眼睛里同更是添了犀利。
孩子和她!
不会是她想得那样吧!
不,不可能!
林当狠狠地摇了摇头,又仔细地想了想觉得怎么也不可能。
她暂且按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指着前头几人笑得温柔:“方才那位姑娘说的是什么话,为何说小狼崽子是野孩子?”
那姑娘显然知道自己这是犯了忌讳,声音里头都带着颤音:“你...你胡说些什么,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说着再也顾不得凹了一早上孝顺的人设,捏着裙子一溜烟小跑着就出了门去。
林当看着比兔子溜得还快的姑娘,渐渐疑惑起来,所以这姑娘是哪里来的胆子敢来挑衅原主的,她难道原主只要触碰到一定的机关就会发病的?
林当的眼神明明灭灭盯着门口看的样子落在老太太的眼中却是愈发有些不好了,老太太嘴巴张了张,终究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只重重地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