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姣仇恨地瞪着曲歌，“妈妈怎么了？你以为我稀罕你这个妈妈么？！”
曲歌狠狠一怔，暴怒之下扬手就是一巴掌。
“混账！！”
晏姣惊呼一声，跌在沙发上，半边漂亮的脸很快肿了起来。
她难以置信地抬头，眼泪屈辱地在眼眶里打转。
“注意你跟我说话的语气！”这个母亲冷酷的不像一个母亲，“记住，你没资格评价我。”
她一字一句地说：“我是你妈妈，你永远没资格评价我。”
“还有，该弹的钢琴，该练的舞，你别想偷懒，我每天都会检查你的功课，只许进步，不许退步。”
晏姣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听见没有？！”
晏姣蓦地站起来，狠狠推开曲歌，歇斯底里：“我讨厌你！！我真的好讨厌你！我从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只有你，只有你！！”
曲歌猝不及防，退后几步，闻言，她胸膛剧烈起伏，有那么几秒的失语。
晏姣透过朦胧的泪眼，好像看见母亲的眼睛也红了。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到底懂不懂啊？！”
她又听见母亲恨铁不成钢地在训斥她。
晏姣哽咽，眼泪流了满脸，“我不懂……我不懂！你明明只是为了你自己的私欲，凭什么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你明明是把我和修儿当做物品去和别人比较，去满足你所谓的虚荣心……才不是为了我……才不是为了我！”
“我用得着吗？！我生出的天才还是蠢材我有那么在意吗？！我还不是怕你将来后悔，问我为什么不多约束你，放纵你去胡闹？！”曲歌指着晏姣，眼泪无声掉落：“我到时候要怎么说？！啊？！你告诉我！我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