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抓起来?”晏修啼笑皆非,他一扬眉,充满了挑衅意味:“就你?”
这也忒侮辱人了。
晏溪气成河豚:“我怎么了?”
“没怎么没怎么,”晏修连忙正色说:“就……看你这么厉害,挺害怕的。”
睁着眼睛说瞎话。
晏溪盘腿而坐,和男人如出一辙的丹凤眼眼尾一扬,“好敷衍哦。”
晏修撑着下巴,没忍住笑场了。
晏溪叉腰,努力像表现得气吞山河一点,但最后可能只吞了个石子儿。
“吓!我也可以很凶的。”
晏修很久以前就来过a国,也记得a国的习惯礼仪。
反正闲来无事,他便靠着柔软的座椅,舒适地闭了眼。
晏溪戳了戳他,好奇地问:“为什么电视剧里那么多总统每一次出场都有那么多人,你却这么寒碜?身边居然都没有保镖,你不知道么,林肯就是因为看戏剧身边没有多少保镖才会被刺杀的,你怎么这么不长心眼呢?”
晏修嘴角露出一点笑意,和小孩儿相处他总是更放松一些,尤其是这个并不算熟的小姑娘,闻言他也不恼,只是轻轻细细地说:“是么?可是到大排场都是给别人看的,跟我什么关系,我不过就是一个傀儡,又恰好是一个比较听话的傀儡而已。”
晏溪听见“傀儡”两个字就懵逼了,茫然地问:“傀……儡?傀儡是什么?”
“不知道就好,知道那还得了。”
按小姑娘的学龄,她可不该学过这个词儿。